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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月夏这摇着摇着触动伤口,余南音揉揉她脑袋,“好好好,不看,饿了没?”
月夏眨巴着眼,表示自己还真有点饿。
余南音给她下了碗面,上边还有荷包蛋,这男人也太贤惠了,月夏尝了一小口,嘴角抽搐。
卖相还行,味道十分不可。
“好吃吗?”
余南音问道。
月夏点头,做的好,下次别做了。
她摆手,指了指自己的伤口,吃不了。
于是那碗面进了下人的肚子里。
当晚下人去了茅房不止五次,他干脆没睡,守到天亮。
而月夏被余南音搂在怀里,虽然床板硬,但也睡了个香甜的觉。
月夏的伤口需要些时日恢复,她的药丸省吃俭用,却也还是不够余南音的治疗。
那疾病从小带着,怎么可能好得那么快,只是缓慢治疗罢了,时限一到,该来的还是要来。
月夏第一次惆怅,还是因为余南音,就连被追杀时,她都没有这么愁眉苦脸。
因为她知晓了余南音的结局,却无能为力。
……割脖取毒的第二个晚上,月夏和余南音在街上采购,两人本在看那河里的小鸳鸯戏水,忽闻旁边的人传扬八卦。
“快去看好戏,秦家小姐被采花贼给采了,陆大人只抓到了采花贼的同伙,害,又让那害姑娘家的人跑了。”
“是真是假?
秦家那么多人守着,秦家小姐还能被采?”
“不仅如此,还被好些人给看了去,她这辈子算是毁了。”
月夏还听他们说,秦玲儿哭着喊着要让陆远知负责,把秦老爷都气昏了。
小脸被余南音捏了把,月夏不解回眸,嘿,她不怼他是狗男人了之后,怎么还上房揭瓦呢。
“还对那陆大人感兴趣呢?”
月夏闻到了酸味,她小幅度摇头,挽住余南音的手。
余南音揉揉她脑袋,“好好待在我身边,跟紧我。”
月夏失笑,难不成他觉得自己会被采花贼光顾吗?
怎么可能,这个位面的她才算中等姿色呢。
将东西都采购好了之后,余南音去了趟余家的铺子,余家的伙计们见到他都不敢吱声,因为余浩吩咐过,以后余南音跟余家的产业都没有关系,所有铺子都不能欢迎他。
也就一两天,余家就变了风向,伙计们只是拿钱办事的人,余浩说什么,只能照做。
一连去了好几家,都是一样的态度,就在月夏以为余南音没办法的时候,他转头带着月夏去了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