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初五,李青香带着洋洋来邱家喝喜酒,儿女亲家,必须应酬。
正月初六,天气不是很好,一直在下雨。李青香吃完饭就回了陈风家的新房,带着洋洋,慧慧,外孙建设是管不住的,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邱惊雷没有舅舅,去女方接亲,他是领头人。上次邱老二结婚,也是他带着人去女方接。
邱老三媳妇是家里的幺女,被惯坏了,自视甚高。几点钟出门由她说了算,邱惊雷知道她的脾气,也不催,任由她跟一大家子一一告别磨时间。
一拖就拖到了晚上九点多,新娘子才到家。
新娘子不到,喜酒不能开席,倒春寒的下雨天,潮湿阴冷,客人们个个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几个年轻人甚至商量着一会儿闹洞房时,要好好惩罚新娘子。
拜高堂时,邱母出来了,邱父没有,只拿了一件衣服放在一旁的凳子上,算是代表了他。
早上原本还好好的人,到了傍晚不见新娘子来,就知道这个儿媳妇不好相与。
告诫邱母:“她既然拿乔,就不必见了,天气太冷,我懒得起床。”
邱母也不忤逆他的意思,本来老头子的病就不大好,脸色很难看,要是起来加重了,得不偿失。
邱老三知道父亲不能出来的原因,新娘子不知道,一脸不高兴。拜完堂,送回新房,脸色更臭。
大厨也等的不耐烦,总算能开席了,赶紧上菜。
大冷天的,谁乐意一直待在厨房里?也不知道新娘子咋想的,原本高高兴兴的结婚宴席,非得拖到这么晚才开。
上次邱老二结婚,新娘子五点多就到了,做完酒席回家,顶多八点半。
这位倒好,九点多才到,做完酒席回去,起码得十一点多了。
大正月的,谁乐意受冻?吃完了早点上床暖被窝不香吗?
拜完堂,邱母进了房间,守着邱父,跟他说话:“新娘子进门了,你放心吧!”
邱父“唔”了一声,轻声说道:“一会儿,吃完了饭,让家里所有人都别走,我怕是撑不过去了。”
“不要这么说。”今天是老三大喜的日子,邱母不能流泪,强忍住,“你会没事的。”
邱惊雷恰在这时走了进来,将身上背着的军用挎包摘下来,递给邱母:“妈!三弟媳接回来了,她吵着要买这买那,我没答应。
之前讲好的事,结婚了还来闹腾,实在不像话,没惯着。”
邱父睁开眼睛:“她要什么?缝纫机?她根本就不会做衣服,要那东西有啥用?”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