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目光死死盯着纥石烈良弼,在原地踱步片刻之后,方才说道:“良弼相公,你最近与阿撒有联系吗?”
阿撒就是蒲察世杰的女真名。
“自然是没有的。”纥石烈良弼坦然说道:“但与南边的石相公有些言语,不知道是不是会犯乌者你的忌讳。”
仆散乌者摇头说道:“若没有石相公,淮北数州根本无法恢复的这般快,他的本事,我是服气的。”
“也罢,小娄室,既然你将阿撒从徐州放了回来,又派遣石相公来维持河南民生,我还是要给你一些面子的。”
“我这就让人布置浮桥。”
“我也会让各地官员为你这一万兵马提供粮草。”
“但你只可以屯兵在亳州,小娄室,你不是要打徐州吗?亳州一地已经足够你折腾了。”
“宋军北伐兵马,用不着你来操心,我自然会亲自处置。”
“小娄室,我丑话说在前面,若是你这一万兵马,敢出现在涡河以西,那我就要将你当作偷袭汴梁的贼人了。”
“到时候,什么宋军,什么山东贼我都不会再管,我直接带着大军,先收拾了你再说!”
每说一句话,仆散忠义就向前逼近一步,他的身材高大异常,很快就如同泰山压顶一般,压迫在了纥石烈良弼身前。
纥石烈良弼颇有唾面自干的风范,只是用袖子抹了一把脸,随后笑着说道:“那老夫就与乌者分管一方,待击败山东贼,驱赶宋军之后,再论其他。”
仆散忠义笑着说道:“这方面,我还是信得过小娄室的。”
说着,二人互相击掌为誓。
随后,浮桥被迅速建立,纥石烈良弼所率领的大军迅速登上浮桥,在黄河南岸沿着黄河之畔的官道,向南进发。
果真是一副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景象。
但是美中不足的则是夹谷清臣近乎狼狈的带着亲卫归队,把仆散忠义都吓了一跳。
“是否有大军追来?!”
夹谷清臣狼狈摇头:“没有。”
仆散忠义吸了一口凉气:“难道是山东刘贼亲自杀来了?”
夹谷清臣更加狼狈了,连连摇头:“也不是刘贼。”
“是张白鱼。”
“张白鱼?”对于山东汉军的大将,仆散忠义同样知之甚详,闻言立即诧异:“区区一个斗将罢了,如何就将你逼成了这般模样?”
“张白鱼此时可不仅仅是斗将,他是东平军的总管,堪称山东有数的大将了。”
纥石烈良弼替夹谷清臣找补了一句,随后又对夹谷清臣说道:“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