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难过呢?”
秦仲寒一愣,眼眸一紧。伸出手,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荷荷,因为她是你妈妈,是生你的那个人!想哭就哭吧!”
萧荷荷咬着唇,终于再也忍不住,像个孩子一般,忽然放声大哭。
裴家的书房。
吴津宣端了一杯清茶进来,放在裴霖冲的桌子上。
他正在抽烟,看到她进来,他立刻掐灭了烟,他不想让她和宝宝抽他的二手烟,然后又走过去打开窗户。
“不用了!我这就出去!”吴津宣看他开窗户,淡淡说道。
“哦!”他开窗户的手的手一停,没有再打开。
吴津宣走到门口,停下来,道:“你去看她最后一面吧!”
“谁?”裴霖冲抬头看着她。
“荷荷的妈妈!”吴津宣不信他不懂,或许他只是不想真的懂吧。“我知道你的心里一直有她,这些年来,一直有!”
裴霖冲微微的讶异,看着门口处的人。
吴津宣回转身,轻轻一笑:“不要这么看着我,其实我一直知道的,梅茜咏是你的初恋吧?”
裴霖冲望着她,一言不发,静静地,很是沉默。
吴津宣转身要走,他突然道:“说起来是我对不起她!”
“哦?”
“当初是我强了她,事后又逼她打掉孩子……”
大哭过后的萧荷荷,显得格外沉静,秦仲寒坐在她身边,手握住她的小手,温暖的大手包裹住她冰凉的小手,萧荷荷心里一暖。
“秦仲寒,我们相依为命。”萧荷荷低喃的开口,轻微的语气确实异常的坚定,一手紧紧的拥抱住秦仲寒的身体,空寂多年的心第一次有了归依的感觉。
“好!”秦仲寒点头。
梅茜咏死在圣诞节的这一天。
三日后,下葬。
她跟宫培新以及宫恋儿的母亲一起葬在墓园,两个女人,一左一右。
宫恋儿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脸上不再有昔日的稚嫩,此刻多了一抹成熟,只是那抹成熟让人很是担忧。
萧荷荷病了!
从宫家回来的那晚,她发起了高烧。一直在呓语着,秦仲寒担忧地伸手碰触向她的脸,才发现她的温度高得吓人。
“妈妈……”她一直低喃着,低喃着。
凉毛巾覆在了她的额头上,秦仲寒握住她的手,叹息着,心疼地在她耳边低语。“我知道你心里难过,那毕竟是你的妈妈!可是她走的很安详,也许死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不要难过了!”
萧荷荷的唇瓣微微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