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张磊这话终于让付林尊神色大变，豁然抬头看着张磊，瞳孔微微收缩，目光惊疑不定地变幻着。
盯着张磊看了一阵，付林尊强作镇定道，“张書记，虽然我和蒋書记只是正常的接触和往来，但你觉得你这么骗我有意思吗？”
张磊笑道，“付董事長，你觉得我是在骗你？要不要我给你个手机，让你自个跟外面打电话问问？”
听张磊说得如此笃定，脸上的神色也不像是作假，付林尊心头剧震，蒋盛郴真的出事了？
付林尊有些失神，张磊继续道，“付董事長，现在的情况我可以告诉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外面已经没人给你撑腰了，你如果继续这个态度的话，最后害的是你自己，我劝你不要再抱有任何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