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到了现在,下官也坚定的认为大人您是被陷害的!”
“多谢秦大人信任!”曾信厚颇有些感慨的说道。
两人寒暄了几句便各自离开。
皇宫。
这个点了,乾武帝还在御书房。
不过他不是在批阅奏折,而是在看密信。
片刻后,乾武帝放下密信缓缓抬起了头。
“秦羽对此案的态度挺有趣的,在朕这表示相信曾信厚也就罢了,在查案现场竟然也这么说。”
说着躺靠在龙椅上,闭上眼睛扶着额头,边思索边分析:
“按照目前所掌握的情况基本上可以说是铁证,拉拢曾信厚的话没有必要,至少在情况没有出现转机之前没有必要,虽然曾信厚很有被拉拢的价值。
假设曾信厚是被诬陷的,那么他在那种场合说那样的话就会得罪下手之人,对他而言其实没有好处,保持中立才是最有利的。
可他就那样说了。
为什么呢?”
说到这里,乾武帝眉头紧皱满脸困惑。
曹景云眼观鼻鼻观心像是什么都没听到。
片刻后乾武帝不确定的道:“难道他真的打心里觉得曾信厚不是那种人,亦或者是……觉得这个特殊时期,不宜将兵部尚书拿掉,开始考虑大局了?”
“你怎么看?”
乾武帝看向曹景云。
曹景云想了一下说道:“老奴觉得秦大人应该是考虑大局才那样说的,因为他的话从一定程度上代表陛下您的想法。
秦大人虽然是陛下您的孤臣您手中的剑,且只负责大理寺,但他并不是没有战略眼光。
金老丞相、严太尉和褚大人不是也去了吗?他们也都或直接或间接表示相信曾信厚,怕也是有稳住他的意思。”
听到这里乾武帝忍不住笑了一声。
“严治真相信曾信厚是清白的,要不然也不会跟苏天鹏吵起来,这事儿倒是让朕有些意外,看来局势要从这一天开始发生微妙变化了。”
闻言曹景云眼中迸发出逼人的精芒:“陛下,要不要加大对苏老丞相的监督,开始早早布置黑水台的人?”
“不用。”
乾武帝摆了摆手道:“事情远远还没有到不可控的程度,现在这样做要是被那老狐狸发现那可就真离心离德了,而且……你真觉得曾信厚是被冤枉的吗?”
曹景云沉声道:“老奴不需要知道他是不是冤枉的,老奴只需要知道谁可能会对陛下您掌控大局造成威胁!”
“好吧,谍报司那边怎么说?”
“就目前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