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我一口怎么样?”
只见朱九州那感动的一张脸瞬间就垮了下去,没好气的跟他道:“算了,果然刚刚那么一瞬间的感动,都是错觉!男人啊,本性难移!”
“什么本性?”
“生色本性!”朱九州说完后,带着种子一溜烟的跑远了,留下成萧一个人站在原地思索,甚至还有些纳闷:“难道九州不喜欢和我有肢体接触?”
不能啊,他记得两人那啥还挺愉快来着,只不过每次事后她都会害羞罢了。
那么她刚刚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成萧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朱九州却思考的格外清晰。
毕竟她和成萧两个人住在这里,孤男寡女的,很容易就会对对方产生一些好感或者是不还有的旖旎的想法,可是事实上,他们两个究竟有没有那份神情,还是两码事。
她果然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本来嘛,成萧的存在就会威胁到她,好不容易这次离婚了,她又没有死,她不能轻易的再和他有瓜葛,省得又稀里糊涂的在一起之后,万一又到了要么离婚,要么死的境地怎么办?
而且出去之后,又是那样的一个花花世界,成萧到时候想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也可以及时止损。
这么想着,朱九州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朱九州,你一点都没有思考错方向,如果现在轻易妥协的话,以后就很有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这么想着,她便不再那么纠结,唯一值得她多注意一下的,就是对男人的用心,她希望自己不要轻易沦陷,因此时不时的会给自己进行反洗脑。
成萧攻克她的心,她再反攻克一下,总之看起来就是一副无坚不摧的模样。
虽然既折磨她自己,也折磨成萧的,但有个道理她还是懂得的。
如果此时她不对自己负责,以后就没有办法对自己的生命负责。
“天大地大,活着最大!”朱九州欲哭无泪,在一块空地上刨土。
“你在干嘛?”成萧看向她。
朱九州拿着木棍子晃了晃,道:“还能干什么?种田啊!”
事实上,她和成萧都不会……
两人面面相觑了一阵子,都在对方脸上看出了尴尬。
因为他们只是描绘了一张蓝图,但实际上去做的时候却发现一筹莫展。
这时,啵啵已然是加入了他们的行列,陪着在一旁拿起棍子戳土地,看样子干的还挺起劲的,时不时的还要“吱吱”两声,跟给自己加油打气似的。
朱九州哭笑不得的看着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