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思过已经是客气的了！”
小九抓了抓脑袋，实在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
最终还是波子把她叫到了一旁，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她道：“我说你这个人好歹混职场也这么多年了，怎么这点儿眼色也看不出来？”
说着还跟她解释道：“你偶像摆明了不想让咱提昨天的事情，脸皮薄！”
只见他说着说着还拍打了两下自己的脸。
小九嘴角有些抽搐，有些不确定的道：“你确定我偶像脸皮薄？”
这可算是把波子给问到了。
只见他缓了好久，才道：“可能是昨天晚上那个事儿对她的打击是直击内心的吧，所以不太想让人揭露伤疤，即使是怀揣着好意也不行。”
小九认真的点了点头，冲他抱了下拳，道：“受教了。”
她没和这人开玩笑，她现在才发现她和波子的区别。
她在公司的压力虽然也不小，但是或多或少受到了她偶像的庇佑，即使她偶像不在的那两年，成萧和阿哲也都对她挺照顾的，因此什么职场霸凌也发生不到她头上，只有她霸凌别人的份。
至于波子，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时间长了，而且还是从最底层做起的，有些事情当然比她要看得透彻一点。
小九知道这一点之后，便冲他点了点，道：“那我知道了，一会儿不提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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