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窗户之前,我做了伸展运动,四肢运动,头部运动,又抽了两只烟,在窗户门口徘徊十分钟。
杨彩漫不经心的吃着麻辣烫:“大哥,你跳不跳哇?”
“等一下,有点高。”从六楼往下望,一阵眩晕感来袭,这要是跳下去了,必死无疑啊。
我又走到杨彩身边:“换一个行不行?”
“行啊。”杨彩也挺爽快:“你还记得咱们上学时,有一颗大树吗?就是我从国外回来,你偷偷躲在树后面好久的那棵树。”
“有印象,怎么了?”学校都拆了,这棵树想必也推倒了吧?
“我曾经在那颗树下埋了点东西,如果你能找到,我就原谅你。”
“真的?”
“女子说话,驷马难追。”
“行,你等着,我这就去。”
猴急的我为了获得杨彩的原谅,当时就穿好外套,驱车赶往曾经的校园,现如今的废弃工地。
周围一片漆黑,我只能凭借意念跟想象,大概定位当年那棵树在哪里。
两个小时以后,一无所获的我回到家,冻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杨彩说:“我还是选择跳楼吧。”
玛德,地面硬不说,地点也着实找不到在哪儿了。
当年杨彩埋的东西早就随着时间的变化,腐坏在地下了。
“那你跳吧。”
“我跳了你就别后悔。”
“我后啥悔啊。”杨彩问。
“万一我摔成个瘸子什么的,你的后半生不得遭罪啊?”
“我遭什么罪啊,你摔成瘸子了,就摔成瘸子呗,我原谅你了,并不代表要跟你结婚好嘛?”杨彩笑嘻嘻的说。
“好,你够狠。”
说着我真的就从六楼跳了出去!
“张浩!!你疯了。”没想到我真的会跳的这么坚决,猝不及防的杨彩扔掉手中的手机蹭的一下窜到窗户跟前。
当她看到我站在人家五楼的阳台处时,她笑了,也哭了,一边笑一边哭:“张浩,你烦人!”
看着杨彩如此紧张的眼神,我嘿嘿的笑了起来。
“你赖皮,不理你了。”杨彩撅着小嘴一转身,回到了客厅。
我就有点特么的悲催了,敲了敲人家玻璃,给他们吓一跳,还以为我是啥小偷呢,我对他们解释道:“我是楼上的,刚才不小心掉下来了……”
我爸妈已经睡了,杨彩自己在客厅看着电视,我来到她身边,手还是有点紧张,悄悄的,偷偷地,一点点的,把手挪到了她的旁边,用小拇指轻轻地碰了碰她的手,后者没有反应,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