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徐家还拿捏在他手里。惹他不高兴了,岂不是祸连父母?
徐幼瑶眼圈渐红了,却小步走了过去,按着他的意思在桌边坐下。
桌上又是一个食盒。
他这是把自己当宠物投喂么?
一碟子糕点,一碗银耳羹。
她憋着口闷气,直接捏着一个吃了,连是什么都没看清。
本想着入宫之后可以庇护家里,现在却还要小心翼翼不惹陛下生气,更遑论承宠。
她向来知道自己不顶大用,可也没想到这般无能,一遇事便只会想哭。
萧俞从没哄过人,也不觉得自己会花费心力去哄。可瞧她小口小口嚼着东西,腮帮子一动一动,又很有意思。
只是那微微垂着的乌黑眼睛,渐渐凝出两滴泪,挂在眼睫处要落不落。
萧俞沉默了半晌,目光扫过她白嫩的脖颈和挤在桌边的饱满,偏她自己还浑然不觉,只知道吃东西。
忽然问:“你生气,莫非是因为孤没有碰你?”
“咳咳。”徐幼瑶险些被噎住,忙喝了一口银耳羹,脸皮渐渐红透了,小声辩驳,“不……不是。”
细白的指头捏着糕点,抬起头来,目光又不知道往里看才好。
“我……臣妾只是觉得,新婚夜,哪有不在一起的。”
不说还好,一说更委屈了。两颗泪珠顺着滚落面颊,吧嗒落在紫檀木的桌面上。
她慌乱抹掉。萧俞看着她的泪水一怔:“可孤不是来看过你了么?”
那怎么能一样。
徐幼瑶张了张嘴,索性懒得说了,一口咬在糕点上,气得脸颊鼓鼓的。
屋里一阵沉寂,谁也不说话了。
萧俞慢慢淡了脸色,就在徐幼瑶担心他要恼怒时,手腕一紧,人已经被他提过去,放在了大腿上。
腰间环上一只有力的臂膀,大手扣在她腰际,源源不断地传出热量。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所以,爱妃喜欢这样?”
灼热的呼
吸喷在娇嫩后颈,徐幼瑶身子一颤,整个人绷直了。
四周的宫人纷纷避开,不敢直视。
饶是这样,她依旧羞得全身发热。
“陛下……”她轻轻哀求一声,“有人。”
萧俞抱着她,忽然闻到一股香味,清香幽幽,极易令人生出掠夺侵占的念头。
他顿了顿,一个眼神,允德便将所有宫人轰了出去,顺便贴心关上了门。
大白天的殿门紧闭,用脚指头想都知道里头必然是少儿不宜的画面。
徐幼瑶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