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漂去,好似一团发光的莲花。
徐幼瑶激动地几乎要蹦起来。
萧俞则默默地抬了下下巴,以防被她撞到。
握着她的手,发觉是凉的,想是吹多了江风。
便从宫人手里接过薄披风,替她系上。
顾醛在一旁瞧着,眼底惊奇更浓。
印象中,陛下可不是这般懂得风情情趣的人,更不会怜香惜玉。
他有时打趣,说就算有个中了媚/药的美人儿在萧俞面前玉体横陈,他怕是不仅坐怀不乱,还要将人手脚绑上,以免美人兽性大发扑上来。
察觉顾醛的眼神,徐幼瑶脸皮红了红,才想起还有外人在场。
连忙撒开缠在萧俞身上的手臂,端庄地站好了,心虚地扯了个话题:“我听外头说,宁王虽未成家,却有诸多外室……想来应是讹传?”
换作平日,她心里再好奇也不会问这样**的问题。
这会儿子许是仗着萧俞在,天不怕地不怕的。
宁王麦色的面孔露出一丝佯装的恼怒:“呵,本王整日替你家陛下收拾烂摊子,哪里习得□□术,还养诸多外室。”
“实在太瞧得起我顾某人。”
徐幼瑶娇憨地眨了下眼:“传言果然信不得真。想当初我一直以为,陛下……”
她猛地闭上嘴。
萧俞眼神一动,单手抬起她的下巴:“哦?以为孤什么?”
徐幼瑶讨好地拽住他袖子,死活不肯说。
当初她未见过萧俞,京城传言说他生得凶神恶煞、能止小儿夜啼,心里早就默默地信了八分。
否则当时也不会好奇地找周书丽求证。
虽说现在知道传言都是唬人的,但迟钝如徐幼瑶,也知这话绝对不能讲。
说了今夜便别想睡个安稳觉。
第一朵花灯放下,其他的船便也纷纷效仿,湖面上陆陆续续漂来许多只花灯,星星点点地飘荡在深色的水上,竟比天上星河还亮。
徐幼瑶忙从萧俞怀里钻出来,撒腿就要去
看花灯,却被他圈着腰一把勾回来。
幽幽恐吓道:“不说,晚上等着。”
顾醛好似还在旁边,也不知有没有听到。
她羞红了脸,跑到画舫边,扒着船栏看花灯,心跳的飞快。
如今倒有些明白,诗词里那些倚门回首嗅青梅的少女,究竟是各种心思。
画舫里飘出一阵乐声,映衬着天上星河、湖上灯海,恍如仙境。
“啊——”
一声女子的凄厉尖叫骤然划破长空,撕裂这如画般美好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