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席,白花花的银子可也如水般流出去了。
真真是大手笔。
摘星感慨道:“这位富商一定极爱他的夫人吧。”
徐幼瑶眼底流露出艳羡之色。
倒也不是说一定要花这样多的银子才叫恩爱,单是这份心思便已贵重至极。
随手翻开请帖瞧了瞧,内容简单,落款也只有毕和姚两个姓,想来是不愿意透露姓名。
过了午时,天气越发闷热,惹得人止不住地困倦。
徐幼瑶便什么也没买,径直回了新宅。
屋门推开,萧俞走出来:“回来了?”
她忍不住往他身后瞄了几眼,只见空荡荡的屋子,想来那女子已经离开了。
“孤瞧瞧,又买了什么。”
萧俞看去,却什么都没看到,不由讶异地扬眉。
再侧目,发觉小姑娘垂头丧气,似乎还有意无意地躲着自己。
徐幼瑶回来的路上还想着,要使小性子闹他,叫他找别的女人。
可真对上了,又只知道自己生闷气。
毕竟真吵起来,她谁也骂不过。
谁叫她笨。
陛下一定就是仗着她笨才这样,嘴里说着不要其他人,背地里又趁她出门找别的女人。
徐幼瑶自己把自己脑补得委屈极了,奶凶地瞪了他一眼,随即裹着薄毯子蜷在贵妃椅上小憩。
萧俞不怎么懂女人,但也听说,总有那么几天,是很容易闹脾气的。
算着日子,好像是差不多?
他捏了捏眉心,实则心里也不确定,只道先哄了再说。
结果过去看她,发现眼圈都已经红了,眼睛里水汪汪的,好似下一秒就要掉金豆子,一见他却抗拒地闭上眼。
“我要睡觉了。”
萧俞摸了摸她的眼角:“孤又惹你了?”
他这话说得好似她在无理取闹。徐幼瑶今日情绪异
常敏感,翻了个身,心口抽抽的。
萧俞看着有些严重,便蹙着眉去抱她,哄着:“有什么不能同孤说的?”
徐幼瑶泪水就掉了下来,还边凑进他怀里,偷偷嗅了嗅,好在没闻到除自己之外的香粉味,心里才好受了些。
被男人低声哄着,眼泪才慢慢止住。
冷静下来,徐幼瑶都忍不住为自己的娇气感到脸红。
她先前也不是这样的。
萧俞耐心地抬起她的脸:“好了,现在能同孤说说,怎么又生气了?”
徐幼瑶眼神飘了飘,嗫嚅道:“没生气……”
“嗯?”
“……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