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袍人闻言，嘿嘿一笑道：“这个问题可是很值钱的，你若把珠子给老夫，老夫便给你答案。”
陆正想了想，此物于自己无用，若是给出去，或许能换得答案。
如果对方糊弄自己，他的东西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想及此，陆正抬手一抛，将珠子抛向灰袍人。
灰袍人一个闪身，动作迅速地收起珠子，心中高兴不已。
“年轻人倒是爽快，老夫也不瞒你，你要问的这个人，我不知道！”
“不知道？”陆正神色平静。
灰袍人笑了笑道：“可不是老夫诓骗你，老夫的答案就是不知道！不过老夫确实听闻有那么一帮妖鬼在收集阳气，至于谁在指使做这种事情，老夫并不知晓。”
陆正点了点头，说道：“这样么，那我还有些事情要问你。”
灰袍人得了聚阳珠，心情不错，笑呵呵道：“问吧，只要是不值钱的问题，老夫知道的，都可以免费给你讲。”
陆正开口道：“听闻阁下会养鬼之术？可知这残杀婴孩以养鬼，触犯了安国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