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沐冰浅笑道，“听闻能望气者，在这方面的天赋都挺高，并非谁都能学。”
陆正道：“或许吧，我无师自学，倒也没想着学成什么样子。”
忽地，整艘大船微微晃动了一下。
正是深夜，轻风徐徐，水面涟漪阵阵，但这样的风浪也晃不动大船。
沐冰觉察到这不自然的晃动，眼眸不禁生起变化。
接着，大船的摇晃又剧烈了一分，但也不算太明显。
沐冰连忙朝着水面一看，用神识探查一番，感受到水流的异动，“是暗流！”
她一个闪身消失，直接去召集人手，然后开启了大船的阵法。
青婉抓着栏杆，低头看着下方的水面，眼露好奇之色。
她之前就听说过云梦泽的一些事迹。
有时候，有的水域会形成乱流，有的乱流甚至能一下子把人或船给吞噬进去。
陆正瞅向水泽，眼中闪烁灵光，明显看到水中有不同速度的水流涌动，其中还夹杂着混乱的灵气波动。
是水泽中灵气紊乱带来的乱流，寻常的大风大浪可撼不动这样的船只。
很快，大船升起一层屏幕，一些水族施法稳固大船，抵御乱流。
一道极为微弱的声音从水下传来，使沉重的船锚直接脱离了大船。
整艘大船一下子剧烈晃动，顺着乱流开始移动。
沐冰连忙指挥人降下备用的船锚。
然而即便由坚固铁索链接的巨锚，也被特别的水流冲得没有太大作用。
整艘大船依旧摇摇晃晃，顺着水流而行，根本把握不住方向。
前方水域，突然有几个漩涡形成。
漩涡越来越大，吞吸着周围水中物，也不知道吸到了何处。
有水族见到远处的漩涡，忍不住惊呼出声。
那样的漩涡他们也曾见过，运气不好的话，即便是百丈大船也会被其吞噬、毁成无数的碎片。
沐冰脸色一沉，以他们的实力摧毁不了那些危险的漩涡，只能想办法避让过去。
沐冰急忙指挥人，操控大船想要摆脱乱流，避免去往漩涡所在的位置。
而这涌动的乱流，恰恰是流向漩涡中心。
明明没有大风大浪的夜晚，大船却是在水泽中起伏不定，有些不受控制。
见到这种情况，陆正没有多想，脚步一踏，整个人飞身出了大船，直往几个漩涡所在的位置而去。
不过一会儿，陆正就飞到一处水流漩涡的上空。
最初所见的漩涡还不到一丈，而只是短短的时间，这一处漩涡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