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无道理。刘郎中以为又该如何杜绝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刘珏想了想,回道:“以德施行教化,再以法理约束,可以降低那些人的贪婪之心。”
安太玄呵呵一笑,目光泛起一抹冷光,“这天下的规矩就是如此,可朕却不见那样的人少啊,怎么感觉越来越多了呢?”
刘珏心中打鼓,愣是不知该作何回答。
安太玄也没想着刘珏给他什么答案,又闭上了眼睛,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刘珏眼角的余光见得安帝如此,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心里泛起波澜,一时不清楚又是谁得罪了天子。
思来想去,刘珏也没有想到,最近他没有听说什么不好的消息,自己也安分守己,应该和他没什么关系。
时间缓缓流逝,刘珏站在殿中,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渐渐地,有一些脚步声从殿外传来。
其他大臣也逐渐到来,见到安帝已经在殿中,纷纷入殿行礼,然后各自站立一处,不敢交头接耳。
不多时,文武百官皆是入朝到殿。
站在安太玄旁边的忠良不免细声道:“陛下,人都齐了。”
安太玄微微睁眼,看向殿中的百官,一时情绪复杂。
他悠悠开口道:“把人都带过来吧。”
忠良连忙应诺,旋即向一个侍卫打了个手势。
那披甲侍卫迅速离开大殿。
百官见状皆不明情况,一个个微微侧目,目露疑惑之色。
虽然不知道所谓何事,但看安帝的样子,他们就知晓准没好事。
很快,一队宫中禁军迈着沉重的步伐而来。
一些禁军还架押着人,有十余人,穿着布衣囚服,模样凄惨狼狈。
这一队禁军直接把囚犯带入大殿。
殿中百官侧目一看,神情顿时各异。
那些穿着囚服的罪犯,很多都是面熟之人。
这些人跪在那里,一个个瑟瑟发抖,低头不敢直面安太玄。
禁军披甲佩剑立在殿中,整座大殿都充满肃杀之气。
这时,安太玄开口道:“去年,朕逐渐施行新法政令,免了一些税,又加了一些税,当时反对朕的声音不少。”
“但朕一意孤行,使得国库充盈,得钱粮以亿万计!”
“那些钱粮,朕没有留下一个铜板!众卿都看了账目,那些钱粮全部又给了地方,去赈济百姓,去修建道路桥梁、兴水利农事,以使我安国百姓皆能受益,以强盛我大安王朝!”
安太玄看向百姓,语气重了几分,“朕,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