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说道。
小马哥点点头：“你终于恢复冷静了，对，只要我们开始想办法，总会有进步的。”
四个人，聊了整整一下午，期间还有其他的公司高层，从外面出差回来，也立刻加入了这场会议之中。
但是讨论到了半夜，众人一个个都很疲惫，沮丧。
“行了，今天就到这了，老张你留一下。”
小马哥看到众人的表情都如丧考妣，知道这个会再开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便挥挥手，让其他人散场了。
等其他人都走了之后，小马哥握着张向东的手：“老张，你我荣辱与共这么多年，现在我们企鹅，真的到了生死存亡之际，这个vv来信留给我们的反应时间实在太短了。”
“我有预感，这个产品可能很快就会突破千万注册用户，甚至一年时间，突破三千万注册用户也不是问题。”
“一旦这个数字再次扩大，产生裂变效应，我们就没机会了。”
“我们现在除了企鹅，就只有刚刚上线的企鹅堂表现还可以。”
“但是我不敢想，没了企鹅之后，其它的产品还能维持多久，公司的股价，又会跌成什么样子！”
小马哥说到这里的时候，眼中是饱含泪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