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领导,校里的领导都陪着去了酒店,每个系的辅导员也都过去了。”苏玉琢道。
宋羡鱼抬头:“皇冠酒店?”
皇冠酒店与b大就隔了一个红绿灯,很近。
宋羡鱼离开宿舍,萧爱一边打开游戏一边摇头晃脑,“明明有季四哥这尊大神可以抱大腿,她偏要自己逞强,真搞不懂。”
“他们已经分开了,再去麻烦对方确实不好。”苏玉琢笑笑,端了杯水坐到萧爱对面,看着她全身心投入游戏的专注样,良久,漫不经心地问:“萧承是你什么人?”
萧爱正躲在草丛里阴人,头不抬地回道:“我堂哥,你认识他呀?”
“我一个朋友认识。”苏玉琢喝了口水,轻咳了一声,“我见过萧承一次,看着年纪挺大的,他有孩子了吧?”
“嗯,有个儿子叫萧迟,十七,比我就小了三岁,不过小迟亲妈已经去世好几年了,堂哥两年前给他娶了个小后妈,才二十八岁,一个很奇怪的女人。”
“怎么奇怪?”苏玉琢问,像是很有兴趣。
“堂哥为人风流,最喜流连风月场所,我那位小堂嫂从来不管,也不生气,感觉根本不爱我堂哥,可要说不爱吧,当初堂哥不愿意娶她,是她使了计让堂哥不得不娶她,每次回老宅她都鞍前马后地伺候堂哥,这不是自相矛盾很奇怪吗?”
萧爱竹筒倒豆似的把自家的事说给舍友听,“反正我是不信一个女人能爱一个男人爱到不在乎他寻花问柳。”
“寻花问柳……”苏玉琢喃喃重复这四个字,神情若有所思。
这四个字,原指赏玩春天景色,后指宿娼。
何为娼?妓也。
……
宋羡鱼坐在皇冠酒店一楼大堂,等待的时间总是无聊,她拿出手机玩游戏。
眼睛时不时往电梯那边瞄一眼。
接到王锦艺的电话,她正团战。
“开学了,要不要我开车给你拉行李?”王锦艺这样问她。
“不用,我已经去过学校。”
“季临渊送你的?跟我说实话,你们是不是又好上了?”
宋羡鱼没否认。
王锦艺叹口气:“真是女大不中留,你折腾这一圈,兜兜转转又回到原点,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好像每个人都很关注问这个问题。
宋羡鱼也能理解,她还小,季临渊可不小了。
想到这,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季临渊这个年纪,要是结婚早点孩子都上初中了,他肯定也想要个孩子。
继而想到更多。
上次保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