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气来。
下了飞机,她开机后看见季临渊发来的短信,只有四个字,没标点。
【一路顺风】
很像古板老男人得说话风格。
这次在上海并没有看见郁离,过来的是另一位、据闻是很可能取代郁离的主编。
周日晚十一点半,宋羡鱼乘坐的飞机降落在京城机场。
回贡院的路上,宋羡鱼靠在季临渊怀里昏昏欲睡,到家她是被男人抱进房间的。
宋羡鱼实在太困,就这么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帮她脱鞋子和外套、裤子,宋羡鱼全程信赖地没有睁开眼。
隔天她醒得比较早,季临渊还没醒,她悄悄下床洗澡。
闭着眼睛任由水流从她脸上、沿着错落有致的身段流进地漏。
忽地感觉有些不对,抹干净脸上的水转身——
卫生间门大开,季临渊斜插睡裤兜,好整以暇地凝视她。
宋羡鱼下意识拿扯过毛巾捂住三点,“我在洗澡,你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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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二更,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