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触电似的缩回手,尴尬心虚地抹着嘴站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季先生,海哥。”
海龙似笑非笑:“都坐下吃上了?好吃吗?”
保镖尬笑,“还行。”
宋羡鱼对上季临渊湛黑的眸子,不知怎地有点心虚,“我看这么多菜,一个人吃不完,就叫他一块吃,不然有个人在旁边看着,我也吃不下。”
季临渊没说什么,只道:“坐下吃完再走吧。”
“谢谢季先生。”保镖同志憨憨一笑,重新拉椅子,腿一跨坐下,伸手准备把那根烤猪脚扒拉到自己盘子里。
“嗯哼!”海龙一声咳,猪脚咕噜噜滚桌上。
保镖眼神儿有点飘,看了看海龙,又看了看季临渊,最后看了看宋羡鱼,委屈地缩回手。
宋羡鱼被他的样子逗笑,他这样,跟一开始hei社会的冷酷样判如两人,连带着海龙看起来也没那么凶神恶煞了。
海龙看向季临渊,眼神敬重:“没什么事我们先回去了。”
季临渊在宋羡鱼旁边坐下,点头:“把人都撤回来,那边已经不需要了。”
他没说清楚,海龙却明白,应了声是。
包厢很快只剩宋羡鱼和季临渊,宋羡鱼问:“你说把人撤回来,是派去我爸和小末身边的人吗?”
“小田告诉你的?”刚才坐下吃饭的保镖姓田。
“他是看我为了小末着急。”宋羡鱼把椅子往季临渊身边挪了挪,“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你跟程先生聊了什么?”
“看来程二叔把你得罪得不轻,都改口叫程先生了。”季临渊答非所问。
“你说我明明认得那个刘高,却装作不记得,任由凶手逍遥法外,算不算犯了包庇罪?”宋羡鱼幽幽出声:“在被害者的家属看来,我的行为一定十分可恶。”
“后悔自己的决定了?”季临渊温柔的视线看过来。
宋羡鱼摇头,“算不上后悔,只是觉得自己这般不作为,有点像逃避现实的鸵鸟,把头插进沙子里,假装一切太平。”
季临渊似笑非笑:“这么漂亮的鸵鸟可不容易见。”
“我在说认真的。”
“我也没开玩笑。”
……
这晚入睡前,季临渊问宋羡鱼一件事:“如果你不是郁离的女儿,你会高兴么?”
“会啊。”宋羡鱼整个人窝在季男人宽阔温暖的怀里,“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我不是那人的孩子多好,生在一个父母双全的普通家庭,享受着普通的天伦之乐,可就连这,对我来说都是奢侈。”
“不过我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