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
不给宋羡鱼说话的机会,杨珍又说:“这次不是要借季家的关系做什么,我们需要一笔钱,两千万,就两千万,我保证这件事之后,再也不跟你有半分牵扯,将来就算我们一家饿死在大街上,都不会去找你。”
宋羡鱼沉默一阵,开口问:“要两千万做什么?”
手机里安静了许久,传来杨珍支支吾吾的声音:“这个不能告诉你。”
宋羡鱼笑了一声:“让我出钱,却不让我知道钱花在哪儿,换成是你,你会愿意当这个冤大头?”
“这件事我没法告诉你。”
“那么我也没法帮助你。”宋羡鱼语调里几乎不带感情。
挂了电话后,宋羡鱼想了想,给宋末打电话。
宋末这会儿正跟同学在外面打篮球,接电话时说话声很喘,“二姐,找我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宋羡鱼笑说:“志愿填了吧?”
“今天上午填的。”宋末说:“我跟大姐和妈说我第一志愿填的一中,其实是b大附中,就算不被录取,她们也不知道。”
聊了几句闲话,宋羡鱼似不经意地问:“你……大姐这几天都忙些什么呢?”
“不清楚,每天早出晚归的,我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宋末声音听起来正常,不像撒谎,“不过……”他似是忽地想到什么,又说:“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她忽然吐了,我妈看起来很紧张,不知道是不是病了。”
“病了?”
“我猜的,我问我妈了,我妈只让我别多问,还训了我几句。”
“她们有没有说缺钱用?”
“没听说。”
……
挂了电话,宋羡鱼疑心是不是宋初见病得严重,需要钱,可是什么病需要那么多钱?而且如果真是病了,有什么不好说的?
宋羡鱼想了一阵,想不通,便不想了,不是宋末的事,她没必要放在心上。
晚上八点多,一行人下榻哈尔滨一家五星级酒店,赶了一天路,宋羡鱼说不上多累,但身上有些疲乏,所以洗了个澡就早早睡下了。
次日一早,季临渊出去办正事,她八点起床,下楼到酒店自助餐厅吃了点早餐,然后出门在附近逛了逛。
这里的天气比京城凉爽一些,气候更加干燥。
中午季临渊回来跟她一块吃了午饭,然后又去忙自己的,宋羡鱼回酒店房间睡了个午觉,一觉醒来后,接到季临渊的电话,说安排了个本地人给她当导游,下午带她出去逛一逛。
说是导游,就是找了个年轻女孩子陪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