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
她出来时,萧砚已经拿了药箱等着她,帮她重新处理了伤口,两人才熄灯睡下。
黑暗中,萧砚说:“避孕也要分时候,你现在是安全期,无需采取措施,也别偷吃药。”
苏玉琢知道安全期,不过是担心自己成了那个万一,才次次吃药,她现在没有安定,不想有孩子拖累,更不想将来自己的孩子,经历她所走过的路,个中辛酸,只有过来人才知道。
又想到医生的话,她说:“没有下一次了,明天你去买套。”
说完,听得耳后萧砚一声轻笑,“好。”
……
萧家办婚礼,哪怕简单办一办,对一般家庭来说,也算得上十分隆重。
临近婚期,要准备的事越来越多,苏玉珠经常被江南叫过去商量事,有时候还被她拖去一块挑选结婚要用的东西,与此同时,换届选举大会也在紧张筹备中。
在公司,苏玉琢和萧砚依然是路人一般的存在,不过郑进倒是经常替萧砚到广告部转交东西给苏玉琢。
有关苏玉琢是萧家亲戚的消息越传越有鼻子有眼。
萧承在团队的蓄意操作下,他在公司里的人气日渐旺盛,人人都传他是下一任集团执行总裁,萧砚对此没有一点回应,公司里很多人都看不透,正常人面对强有力的竞争对手,都没法做到无动于衷,有人说他稳操胜券,有人说他故作镇定。
不管萧砚到底有什么打算,9月8号,他和苏玉琢的婚礼如期到来。
苏父是9月5号到京城的。
同来的还有苏玉琢表姑和杜文建。
萧砚将苏父和表姑安排在别墅客房里,杜文建则被安排在举行婚礼的酒店。
萧家哪怕只邀请了亲近的亲友,也摆了将近五十桌。
婚礼场面不如宋羡鱼和季临渊那次盛大,也是热闹,交往密切的几个家族人都到齐了,尤其是景家,可以说倾巢出动,景老夫人和景老爷子一共三儿一女,大儿子景综和小儿子景彦都在京城任职高官,二儿子景逸在部队,三十多年打拼位居军区首长,聚少离多,萧砚婚礼恰逢他休假在家。
“看到心心对面坐着的那个男的没,景家二叔,五十几了,还没结婚呢。”萧爱跟宋羡鱼坐一块,向她科普京城豪门家族那些事。
“为什么?”宋羡鱼觉得诧异,那位景二叔长相不差,要再年轻二十岁,一定是迷死万千少女的型男,身上那肌肉,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那股男人气概。
“我也不清楚,只听有次景奶奶跟奶奶说起陈年旧事,说景二叔本来有喜欢的女人,因为出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