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不想就否决,“他知道了,不就等于首长知道了吗?不可以,爸,我……我害怕……”
金晓燕是独生女,父母就她一个孩子,见她梨花带雨的样子,两口子心里都不好受。
“没事的闺女,爸不会让你有事,就是给人磕头下跪,也不会让你有事。”
金晓燕抱住父亲,“爸,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这边正上演父慈女孝的一幕,忽然有警笛声由远及近。
金晓燕吓了一跳,然而怕什么来什么,警车还真停在了她家后面的马路上,车上下来两人,直奔着她家就来了。
在金晓燕惨白又惊恐的注视下,两人出事了证件,“金晓燕是吧,接到报案,说你蓄意伤人,请跟我们回趟派出所,配合调查。”
金晓燕两腿软得栌斗走不了,被俩警察给架上了车。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全村都知道金晓燕害得司令夫人险些一尸两命,被警察给带走调查了。
……
苏玉珠和萧砚到家,楼房的前后门都开着,屋里、院子里,以及屋后的空地上,黑压压的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
不知道是谁先瞧见她回来的,只听人群里有人高喊一声“二丫头回来了!”,然后无数双视线,齐刷刷投向她。
眼神与以往大不一样。
“萧老板,二丫头,你们回来啦?”
人群往两边分开,让出一条道来,颇有点夹道欢迎的意思。
以往人们眼里只有京城来的大老板,哪里看得见她这个小丫头,萧砚帮苏父干点活儿,他们都能说成是苏玉琢攀龙附凤勾引他,如今倒是难得,将她和萧砚放到同一个高度。
熟悉的不熟悉的,都那同样热切的目光看着苏玉琢,有人说:“你们回来得正好,晓燕被逮起来了,她爸妈正给老苏磕头呢,你快去看看,老苏一向心软,我看是要撑不住了,你让他可千万别心软,晓燕胆儿也太肥了,连首长夫人都敢动。”
说话的人岁数比较大,不会普通话,但萧砚在这待了一段时间,语言沟通早已不是障碍。
只听又有人说:“就是,我看就应该把她关起来,这辈子都别出来了,二丫头啊,首长夫人现在身体如何了?没什么大问题吧?我家养了几只老母鸡,熬汤给坐月子的妇人喝是最补的,一会儿我杀好了给你拿来,要不我熬好汤给首长夫人送去吧?”
“我家存了不少土鸡蛋,坐月子吃也很好……”
苏玉琢冷眼看着这些人献殷勤,忽然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之感。
她笑了笑,“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