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樊守正老先生说话,刘振急忙放下肩上的太师椅,几步上前扶起了保姆李阿姨。
“李阿姨您这是说哪里话来。您当时那么做也是情势所迫,没有办法的办法了。我刘振不会在意这些的。”
刘振这几句话说的不轻不重,很轻松的就把事情给揭过去了。这种容人的态度和胸怀叫在场的老少几人全都发自心底赞叹起来。
当然这也不是刘振要故意如此作秀。
设身处地的为这个保姆李阿姨换位思考一下,刘振相信自己若是处在她那个情况下也会那样做的。
一个县级医院里面长年伺候一个老中医的小保姆本身就没有什么背景,而且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能力,若是想要在樊守正死去之后还能够在南漳县医院里面得到一份不错的工作。
那么除了顺从当前的强权者——院长鲁西南以及院长的公子鲁中泰之外,她一个小保姆还能够怎么做呢。
毕竟她只是一个保姆,不是什么身怀绝技的医生,更不是院长鲁西南什么亲戚或者自己具有什么深厚背景,叫人不敢轻易动了自己。
刘振不光为这个保姆李阿姨着想,而且他还在为了自己的恩师樊守正着想了。
毕竟这个李阿姨跟随樊守正已经有些年头了。对于樊守正日常生活的习惯早已经是熟之又熟了。
如果樊守正就此西去了,对于一个保姆的去留那也就是无所谓的了。
可是在自己这大四象般若手的按摩之下又重新活了过来,那这长年跟随的保姆可就变得至关重要了。
正是基于这方面的考虑,刘振才会对这个出卖过自己的李阿姨既往不咎。
现在的刘振虽然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小性子,可是对待自己的敌人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不过现在这个保姆对于自己来说还算是有用之人,那不妨就大度一些,这样就能跟这个保姆李阿姨结个善缘也是顾及到了恩师樊守正的感情因素。
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简单多了。
这县公安局刑侦队长胡庆高拐弯抹角的请示了那个省公安厅的副厅长之后,鲁中泰因为恶意诬告刘振而且还曾经买通医闹来诋毁讹诈刘振。
这些事情都给了这个胡庆高给鲁中泰编织罪名的口实。
最最关键的是鲁中泰发表在《大医》杂志上面的论文被先前那个穷困潦倒的医学生拿出了证据来告他弄虚作假。
这下子算是把鲁中泰给打进了十八层地狱。
南漳县的卫生局在查明了这些事情后,直接把鲁中泰的行医资格证给吊销了。
然后司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