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能给你了。”
风越白抱臂,眼神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若有所思道:“你现在已经不把我当师尊了,是么?”
“……”段玉楼已经无言,干脆低头半伏在了榻上,不想再说些什么。
等到片刻后,他抬头发现风越白已经离开了殿内,轻轻舒出一口浊气。
风越白再回来已是三天之后,他将寻来的重塑金丹的仙草交给良碧,只见良碧欲言又止。
“有话便说。”风越白用灵泉水洗着手,拭去手上沾的那一点污血。
仙品灵草总是有各种奇形怪状的丑陋凶兽镇守,风越白总是嫌它们身上的血很脏,而且污浊,这让他觉得无法忍受。
良碧低声向他附耳几句。
风越白眉头微动,将手上的水珠甩净,连备在一旁的白绢也没有用,一甩袖进了殿内,几经拐弯,看见蜷在屏风后面床榻上的段玉楼。
几天不曾沾水,他的嘴唇干得起皮,脸上呈现一种虚弱之态。
段玉楼的状态早已无法与当初可相比拟,被挖走内丹之后他本身就已经无法产生灵力,在问桑洞府里绘制的那个阵法更是耗尽了他所剩无几的灵力,现下几乎与一个普通的凡人别无二致。
早前他出门时便吩咐过良碧按时做些饭食送到内殿里,但是段玉楼却一口没动。
整整三天,送进去的食盒是什么样,拿出来时就是什么样,连水都没有喝一口。
他将段玉楼直接从榻上提起来,对上那双刚醒时带着水汽有些迷蒙的眼睛,冷笑道:“你不是想见章枳么?好啊,我现在便带你去见。”
时值深夜,二人闪现在段玉楼原本的竹屋内,章枳谁在段玉楼的床上,盖着段玉楼的被子,将头埋进被子里,呼吸浅浅,但似乎睡眠很轻,睡得并不安稳。
“你看看他,”风越白的声音不算大,但也并不小,然而章枳却没有被吵醒,段玉楼便知道他们二人的动静是被风越白故意隔开了,“你仔细看看他。”
风越白附耳道:“难道你真的不知道,他对你是什么心思吗?”
章枳忽然恰巧惊醒,眼睛转向二人方向,段玉楼心里一突,却见章枳的视线直直从二人方向滑了过去,似乎并没有看见他们。
段玉楼说不清心里是何反应,章枳这时却翻了个身,梦呓般的唤了声“阿楼”,抬腿搭在段玉楼的那张被子上,轻轻摩擦。
段玉楼登时睁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他把手挪了下去,放进被子里。
风越白仔细瞧着他神色,怜爱似的摸摸他的头发,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