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数个小时内背上的伤好了大半,此时站在床边皱眉指着血袋:“这是要干什么?”
对方忙前忙后的拔出针头,匆匆给苏柏棠肘弯上压了个棉球,“请帮忙按压一下棉球,看住h0549号实验体,切记不要让他挣脱束缚带。他打了药,如果后续出现比较严重的排斥反应一定要及时联系我们。”他说完端起盘子和工具,连着里面的血袋一起匆匆拿走了,似乎身上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卫盛明低头去看床上的人,苏柏棠的面色惨白,嘴唇却被他咬得发红,额边的碎发被冷汗打湿,也不知是因为失血过多而难受还是因为其它的什么原因。
卫盛明用小指轻轻勾了一下紧绷的束缚带,明显看到底下被勒紧的皮肤正在发红,隐隐要转为淤青的模样。
他皱眉:“你没事吧?”
苏柏棠的嘴唇微微张着,溢出一点细碎的喘息,闻言睁开眼睛望向了床边,眼睛里雾蒙蒙的,好似意识虚浮一般,哑声道:“我说……没事,你……你信吗……”
“不信。”
苏柏棠扭头,费劲的勾了下唇,胸膛起伏带出一点不怎么明显的湿啰音,一直在发汗。
卫盛明回想那些白袍人员是怎么照顾他的,于是从置物架上面翻出一个小盆来,又拿出消毒柜里面的一条白毛巾,用盆接水打湿了毛巾后便给他擦脸上的汗,动作不怎么温柔。
下手重了,苏柏棠的皮肤上又浮出一小片红,卫盛明收回毛巾,估量了一下,这次下手轻了许多,小心翼翼的把他耳后的颈侧下颌的部位都擦拭了一遍,手指不小心碰到对方的脸颊,第一反映就是很软。
苏柏棠尽管瘦,但毕竟在营养液里泡了这么些年,皮肤被温养得异常的娇贵,平时不小心碰一下就要变红,磕到了不久就会有淤青,即使摸上去触感很软,但是稍稍用力一点又能隔着柔软的皮肤碰到硬硬的骨头。
卫盛明有些纠结的替他把汗擦了,“你要喝水吗?”
苏柏棠闭着眼睛没回答。
许久之后他才半睁开一只眼睛,声音里透着股虚弱,“你还留在这里,不偷偷跟着过去看看吗?”
卫盛明明知故问:“看什么?”
“第八区……实验室,”苏柏棠慢慢的匀着气息:“设施出了故障,他们好不容易造……出来的,那个试验品,数值异常……”
他发烧是因为早上被人推了两针药,身体里的疼痛固然有,从早上八点一只忍到现在晚上,就为了吸收体内的药性好让他们取血,直到刚刚那个人取完血又给他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