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丽娟那火红艳丽的脸蛋,那张脸蛋不但对男人有致命的诱惑,对女人也同样有足够的吸引力。
单丽娟迷失了,可不经意的睁开水眸时,见到凤鸣倩依然目光羞赧的盯着自己的脸,不由得银牙紧咬,死死忍住那畅快淋漓的呻吟,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哀呼,“呜呜呜……”
当着凤鸣倩这个外人奸美妇的感觉很刺激,让聂北动力十足,挺着虎腰猛力的,沥沥的雨水声都不足以埋汰那时的‘噗嗤噗嗤’声,仿佛雨中的交响曲一般动听。
马车在路上颠沛着,而聂北在马车内辛劳的耕耘着人母的肥腴酮体,快到田府的时候单丽娟低沉的娇啼,“戳死我啦……呜呜呜……忍不住了……啊……”
在一声婉转的呻吟声中,单丽娟蹬直的长腿,曲蜷回来的脚丫子就像跳芭蕾舞的舞女一般具有独特的诱惑力,拉扯着马车门帘的双手借力弓起了上半身,就这样弓着、绷紧、痉挛着,一股炽热的霪水从花田蜜道伸出涌了出来,迅速的濡湿了马车的底板,更是把聂北整根生命之棒沐浴在滚烫的长河里,爽得聂北牙齿发酸,也有种想要射的感觉了,单丽娟后那痉挛不休的娇躯还未来得及松弛下来,就感觉到聂北得越来越快,那让她的坏东西在身体内阵阵脉动,越发的膨大,她知道那坏蛋快要,她想挣扎一下,不想让那坏蛋里面,可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涌来,她很快就沉沦了,才落下的就像反弹的弹珠一般剧烈攀高,在她思维陷入空白的一瞬间,一股强大的冲击力冲进了体内,就像撞在心坎上一般,让她忍不住一阵哆嗦,两眼一翻,花房内再度泄出花蜜来,和聂北射进去的想冲相溶,水融也大抵如此。
凤鸣倩也差一点瘫在马车驾驶座位上,只觉得体内忽然一热,接着就感觉到粉胯的位置濡湿了一大块,双腿羞窘的闭紧,仙子一般的娇靥臊热难当,美目羞涩不安,十分心虚的留意身后的那对‘狗男女’,关注着对方是否发现自己也了。
单丽娟还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见凤鸣倩绷紧身子坐在驾驶座位上,一副雕像的模样,不由得羞窘不堪,之前有一块门帘遮掩,倒还能掩耳盗铃的当她没听到,可那小坏蛋放倒自己后,头都碰触到她后腰了,她能没个察觉?或许在自己陷入疯狂的时候她还回过头来看自己那烧红的脸呢,自己那时候一定很霪媚吧?被小一辈的小坏蛋霪弄也就算了,还要被小一辈的鸣倩看到……嗯……羞死人了!
单丽娟羞臊窘迫,却不知道凤鸣倩也差不多,但两个女人的芳心都对聂北‘咬牙切齿’,可谓爱恨难明,特别是单丽娟,芳心和都无法抗拒的情况下再度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