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多,袁紫凤结婚很早,明星嘛,虽然只是小县城的,但追的人也多,嫁的好象是老县委书记的儿子,不过婚姻好象也并不幸福,有说男方吸毒的,包二奶的,也有说袁紫凤自己是个烂货,到处勾引男人的。
明星总有各种各样的风言风语,李福根是不信这些的,不过袁紫凤的苦楚,他却真切的看在了眼里。
“希望我能帮到她。”他在心中暗暗的想。
第二天星期天,第三天是周一,李福根照常上班,抄碑去。
说起来,他还是非常敬业的,因为他本就是那种憨厚的性子,类同于老黄牛,虽然知道自己这工作,随意得很,但只要没什么事,就会老老实实去干。
李福根有一种做一行爱一行的特质,说到抄碑,其实是不得已,只一点,抄错了怎么办?而且有些碑,很有历史文化价值,那不是错不错的问题,应该就是要好好保护的,即便不能专门找个地方保存,也不能只抄碑文,至少应该拓印下来,一是避免抄错,二是可以保存那种原汁原味的感觉。
李福根跟洪老夫子提过,洪老夫子看了他一会儿,回了他三个字:“没钱啊。”
其实李福根如果是个办公室里混老的老油条,他应该还会从洪老夫子的眼神里看到另外的东西。
洪老夫子的回应里,不仅仅是遗撼,还有对他的提防:“你小子申请拓印,是不是想从中捞一笔?”
不能怪洪老夫子有这个想法,因为这是正常的做法,体制内,就是这么做事的,只要有任何可揩油的地方,一定要揩一点,否则不是对不起的党的问题,而是会成为傻帽,公敌。
潮流滚滚,任何人到里面,都只能随波逐流,洪湖水,浪打浪,跳到浪里人更脏,但你必须得脏,任何人想要出污泥而不染,最终的结果一定是在某一个回湾给抛上岸——你就站在高高的山岗上歇凉吧,大家不带你玩了。
李福根混体制时间还不久,又一直有些边缘化,还不太懂,也没听出洪老夫子嘴里的意思,他到是想到个主意,每次找到有价值的碑,手抄一遍,还用手机拍下来,然后打印出来,在手抄稿上附一份打印件。
看到这样的稿子,洪老夫子也没吱声,只是看了他一眼,年轻人有热情,有热血,但是,热血终究会冷,这热情,又能保持多久呢?洪老夫子老了,阅尽人生,他已经不会轻易为表象所动摇,至少不会轻易的激动起来。
冷眼观花:人只见它开,我独见它败!
洪老夫子的心态,李福根根本风都摸不到,星期二的时候,袁紫凤给他打了电话:“根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