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少,用大火,煮的汤汁不过半斤。
当晚凌晨子时,儿媳每隔十多分钟就喂上一勺,四十分钟半斤药全部喂完,本来想着喝完就送走,结果随后病人居然渐渐好转,还问媳妇要吃的藕粉饼干,第二天居然就能下床走动了。
当时李老就意识到,李时珍说的量有问题。
于是他自己亲自煮药方自己和弟子来实验服用,由少到多,和几个弟子喝了一天一夜,感应各时间的感觉。
结果只有其中一个叫张涵的弟子,有轻微的中毒反应,其他人都没有任何事。
后面在1981年的大司农铜权出土,也确实证明了李可说的没错,是四百年前的李时珍搞错了。
他这么个错误,真要细想就可怕了。
四百年间又由于达不到仲景学说的基础有效剂量,所以不能治大病,让中医习用轻剂,这样固然可以四平八稳,不担风险,但却阉割了仲景学术的一大特色。
犹如夺去了将军手中的刀剑,在近代两大医学体系的竞争中,更是因为这样的境地,使中医丢掉了急症阵地,退居附庸地位。
所以朱霖说李时珍不靠谱,一点没冤枉他。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那个被救活的朋友母亲,后面又活了十九年,七十八岁才寿终正寝。
……
接下来方言一边忙活,一边和媳妇儿闲聊。
又是忙活了好一阵,终于算是把所有药材的炮制工作做好了。
这时候,他已经有些后悔自己没多捡几副药了。
要是媳妇儿一副药没喝好,自己再开一副回来,岂不是又得在家里一顿忙活了。
接着方言又开始煎药,等到方言煎好药,朱霖已经开始打呵欠了。
然后她对着方言说道:
“和你聊了一会儿,我感觉自己好了。”
方言闻言好奇的问道:
“你现在心里不焦虑了?心情不慌了?”
朱霖点点头:
“嗯,一点都不焦虑了,心情也好多了。”
方言对着她伸出手拍了拍自己大腿,示意她放上来:
“我给你把把脉。”
“喏。”朱霖放了上来。
方言就开始给媳妇儿把起脉来。
果然发现脉象平和了许多,他惊讶道:
“还真是啊。”
这会儿方言也分不清,到底是自己话聊起作用了,还是晚饭时候吃的两颗长白山人参起作用了。
朱霖指了指方言煎好的柏子仁汤,问道:
“那药还喝吗?”
方言想了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