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去找戚勇麻烦。”
……
等到安排完了这边的事儿,方言去把卡车还给了后勤。
然后当天下午方言就在家里,看起了从戚勇那边拿回来的东西。
除了一些重复的古籍之外,大部分的东西他都是没有看过的。
所以当天一下午时间,方言全都在书房里埋头苦读,让自己的系统疯狂收割知识。
等到晚饭时间的时候,方言才从书房里面走出来。
这么多的东西,足够他学习不少时间了,现在又找到学习的乐趣了。
当然除了儿科之外,还有一些治疗成人病症的手段。
而且还是一些……嗯,初看起来有些莫名其妙的手段。
比如其中一个医案就写了个不用药的办法,医案如下:
当年我在长春天地街和发同行一起行医的时候,在一个冬天的清晨,一位当官的老翁为他的儿子请医生。
这位老翁姓唐,很多人都认识他。
他的儿子名叫福海,他所喜欢眷恋的一个女子被豪门之家抢走了。
他因为思念这个女子已经将近一个月睡不着觉了。
我见到患者年龄大约30岁左右,面色有些苍白,脉搏微弱而且跳动较快。
患者自己说只愿意吃少量的丸药。
我说:“你的病正好符合归脾丸治疗的病症啊。”
然后在回去的路上,我告诉唐老翁说:“不需要服药了,可以请他的朋友们来,引诱他一起打麻将或者打牌,转移他的注意力和思绪,一定要是真正有输赢的才行。这样他就没有空闲去想念那个恋人了。”
他的父亲点了点头,按照我说的去做了,只买了10丸归脾丸就离开了。
药铺里的伙计们都笑话我傻。
管事的人霍振芳对我说:“这位老人家是京城里当官人家的,愿意出钱服用贵的药。”
大概是说我不懂得赚钱的门道。
临近年末的时候,唐老翁来了,带着两份礼物,说:“小的包裹是给先生你的,大的包裹是给药铺柜上的。”
霍振芳陪着他坐着聊天,唐老翁说:“我家福海的病经过你们先生治好了啊。先生真的有奇妙的办法。这么严重的病,药铺柜上只卖了10丸药,我特地来弥补这份情谊。”
总结一下:失恋的话找点事儿做,心情不好都是闲的。
这种医案还有不少,也不知道是哪位前辈的,反正都在里面像是小故事似的。
就比如其中还有个医案如下:
‘五十年前,我在依兰太平镇的同义成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