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手是自己的。
别看饭桌上方言没说话，但是他是正儿八经的合伙人，砍价太多了，伤害的是方言的利益，他治病还是看方言呢。
而且就算是涨了百分之三十，对于现在的南斯拉夫来说，这钱根本不叫事儿。
还不如用来买个人情，就当是付医药费了。
要知道方言治病收的费用可不低，都是投资了的侨商才有资格看病。
这一点他们不会不知道。
而伊万也不是什么大公无私的人，能够在这种场合主动要求方言帮忙看病，就知道他其实对自己还是很看重的。
当然看透这件事的人不只是方言，廖主任想了想就用半看玩笑的语气说道：
“或许是提醒他，付给方言的看诊费用应该也算在里面。”
众人都一怔，然后纷纷笑了起来：
“哈哈哈……”
不管怎么说，公司第一笔订单，今天算是下来了。
方言的首次跨国生意，算是迈出第一步了。
ps：6000字基本章更新完毕。
晚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