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上强的松、保泰松后,依旧还是烧了十天。”
“退烧之后,我们办理了出院,也一直按医嘱吃药。哪知道刚过两周,他又开始发高烧,只能再次住院。”
“这次住院时,他不光腿疼,手关节也跟着疼,连抬胳膊、弯手指都困难。”
“去查了血沉,结果高得吓人,180毫米每小时。从那以后的8个月,简直像噩梦一样,差不多每半个月就发高烧,怎么都降不下来。他四肢关节又肿又痛,走路要人搀,连拿个碗都拿不稳,病情越来越重。”
“为了控制病情,激素类药物就没停过,可看着孩子遭罪,我这心里真是急得直冒火。”
“在这期间我们找了英国好多家医院,但是基本上都是差不多类似的治疗手法,当时我就没有抱希望了,开始找英国当地的中医治病。”
“然后当地一个很有名的老中医,就给我们推荐了您。”
“说是我们带着孩子回来,您肯定就能治好。”
“然后我们就打听到了您的一些消息,了解过后确实认为您可以解决我们的问题,于是我们联系中侨办,回来投资个鱼罐头厂,想找您看病。”
听到这里,方言皱起眉头,问道:
“等等,英国的老中医?英国本地人还是华人?”
闫自强说道:
“华人啊!”
“姓何,今年快八十了。”
方言挠头,自己认识过什么姓何的老中医吗?
突然他脑子里灵光一闪。
外公兄弟几个人里,还有两支在国外。
难道这是其中一支?
“方大夫?”闫自强对着方言喊了一声。
“哦,您继续!”方言回过神来,对着闫自强说道。
“然后我们就在香江落地,为免您看不懂检查报告,我们又去香江那边做了一次检查。”
这时候在一旁的金世元说道:
“其实……我们中医不用看这些报告,我们看病是用的望闻问切四诊合参。”
这下闫自强有些尴尬的说道:
“我这不是想着有报告的话,更加的稳妥嘛。”
方言对着闫自强说道:
“没事儿。”
“我来给他把把脉,看下舌象。”
说完来到闫自强儿子身边,拉起这孩子有些僵硬的手,然后用手指搭在了他的寸关尺三部上。
同时对着他说道:
“张开嘴,让我看看舌头。”
闫斌听到后听话的张开了嘴。
舌苔白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