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当即就把人赶走了,“都给我滚,废物,自己解决不了麻烦就让我父母出手,你们还真是没用。”
不就是一个泼妇吗,谁比得过谁啊。
九歌警告张芬赶紧离开,张芬梗着脖子道:“休想,你把我们害得一无所有,你必须赔偿我们,不然你们全家都别想好过。”
她拿着不锈钢盆在楼道不停敲打,整栋楼的人都被她吵得不得安宁,她得意洋洋恶心九歌,“看到了吗,如果你不给我儿子治病,我就天天来吵死你们,我看这些邻居还忍不忍得了你。”
事实就像她说的那样,这事和九歌有关,那些邻居拿神经病没办法,他们就让九歌把事情解决了,还联合起来想让他们搬出去。
九歌还能怎么办,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张芬来她家吵,她就去医院吵徐怀恩,还拉上董文一起,他们拿着不锈钢盆和铜锣整天在他病房敲,还录下骂徐家人的话在他耳边循环播放。
徐怀恩本来就病重,被她这么一搞,他精神都崩溃了,他眼睛红得吓人,怨毒的望着九歌,“你这个毒妇!毒妇!”
九歌敲着铜锣,嬉皮笑脸道:“这就受不了了,你妈要是再骚扰我家,我能折磨死你。”
徐怀恩受不了了,不得不让张芬赶紧滚回来,张芬还想捞钱,他破口大骂:“闭嘴吧你,你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你什么都做不好,不想我死的话,你赶紧给我滚回来!”
就这样,张芬终于偃旗息鼓,王家也终于安静了。
徐怀恩对九歌是恨之入骨,“你这个毒妇,你帮帮我怎么了,难道你要看着我死吗!”
九歌:“你还真就猜对了,不过我不是看着你死,我是看着你受尽折磨再死!”
“你给我滚!”
徐怀恩发飙了,九歌好心提醒他,“你现在都没钱治病,我呢也不会给你钱,不过我给你一个建议啊。”
“你那么喜欢徐画,曾经还给她捐了一颗肾,她说什么都得报答你,反正她都要死了,你还不如让她发挥她最大的价值,她就算死了,身体里的器官也值不少钱呢。”
“王九歌!”
九歌刚说完,徐画就像厉鬼一样出现在她身后,她形容枯槁,像朵破败的枯花,她身上的味道越来越难闻,腿上还长满了一些散发着恶臭的脓包。
九歌和董文赶紧捂住了口鼻迅速逃离了这里,听说她腿上那东西还会感染别人,他们可不想中招。
徐画追着她咒骂:“你这个贱人,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好意思来挑拨我们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