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萧儿与她已经是无话不谈了。
却听越桑继续:“再者,他们有两个人,谁又敢肯定他们心中之人情归何处?他们能隐忍着直到最关键的时候才出手,可见是藏得极深,而且是脸皮极薄的。”
大抵是众人听得太入神了,越桑突然话锋一转:“王爷不追究阵中捣乱的,却一直放不过这为破阵立下汗马功劳的。如果王爷认为我不配武试之,或者认为那捣乱的才是王爷属意的,越桑退出便是,原本我也只是想借此武试拜见王爷和王妃……还有小郡主。”
当这句话吐出来时,上官玉辰和公仪无影同时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们来此并没有知会任何人,而到场之时,入围者早已进阵,他们所坐的位置亦并非主席,这个自称草民的女子是如何一眼认出他们的?
这般折腾,只是来拜见本王和王妃……还有小郡主。
上官玉辰越想,疑团越大,当时越桑背对此处,从本王手中射出的东西,以越桑之能断不会现来自哪个方位,如何察知射向她膝后的东西便是来自于本王?——她能一眼肯定那是天儿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