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不知将军……”
张罗运跟很多武人一样,都是单线条,所以对赵知来的拜托,答应得很豪爽:“大人,请尽管开口,卑职一定照办。”
赵知来笑了笑,没有跟他客气。
“本官希望,将军留下所部士兵,留在井坪,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猛一听到赵知来的话,张罗运愣在当场:“留下士兵,此话怎讲?”
赵知来解释一番:“本官想将军所部留下,编入井坪守军之列。”
张罗运脸色豁然大变,打翻茶杯,后退几步,一下子将刀抽了出来,对着赵知来。
赵知来心里不由地苦笑,对方还真是武人性子。
同一时刻,兴许是听见动静,赵雁带着卫兵冲了进来,将张罗运团团围住。
张罗运警惕地看着四周,脸色变得相当难看。
“大人,卑职所部乃朝廷正军,难道大人想砍了卑职,强行收编,就不怕朝廷兴师问罪?”
“将军误会本官了,”赵知来连忙打着圆场,“赵雁,还不带人退下。”
“是!”赵雁让属下将刀都收了起来,只是没有退出房间,都站到了一旁,防止张罗运暴起发难。
赵知来没有管赵雁的自作主张,明白他也是担心自己的安危。
而且做得不错。
赵知来继续解释道:“将军,何不先将武器放下,听本官一言,你就会消除误解。”
形势比人强,张罗运将刀收了起来,但他默不作声,等着赵知来的解释。
赵知来并不介意张罗运的态度。
任谁听到对方要搞走自己的部队,哪会还有好脸色面对那个人。
所以,赵知来说话也没有迂回,直接说出了自己的价码:“只要将军同意,让所部士兵加入井坪守军,本官将为你军补贴钱粮,每人五十两。”
赵知来的话让张罗运的思维短暂停顿了两秒。
“多少银子?”
“每位士兵五十两。”
张罗运眼睛一眯,他被这巨大手笔晃了一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至于为何提出这个价码,那是经过了一番考量。
据赵知来估计,保定一带所发的士兵响银,没有达到辽东步卒的水平。
而辽东步卒一年响银是二十两左右。
赵知来不想计较两者相差多少,他就是按二十两标准,来估算保定士兵一年的响银,以此确定价码。
所以,赵知来准备支付五十两单价,买断那两三千位士兵所有权。
这样一来,相当于保定那些将官吃了两年的空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