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飞飞在怎么叫包软软的问题上，还纠结了下。
叫包软软，太生分了。
一起做队友这么久，她受包软软照顾很多。
可跟着甄宣叫包老师、软软姐，也不合适，她比包软软早出道、还是同岁。
包……包……
跟萧梦菲一样叫，直接让曲飞飞被自己肉麻死。
叫不出口。
曲飞飞觉得自己可能有点社恐。
怎么会这样？
“啊我这就来了！”
但包软软被她一叫，才发现自己对着一个手机患得患失。
都不像是她了！
包软软可以苟，但绝不能犹豫。
犹豫就会败北！
她马上利索的把自己衣服换下，拿着条毛巾就走近浴室。
一点都没有跟曲飞飞见外。
这边泡温泉，都是人造的小池子，并不是天然的。
男女分开。
一直到洗浴完，才在外面汗蒸房重新会首。
包软软淡定，在淋浴头下，边认真地给自己搓沐浴露，不放过手肘死角、后颈后背的每一处。
边跟曲飞飞聊起了天。
“嗯，你有没有试过，之前很想找到一样东西，可能是你嗯……以前喜欢的东西。但暂时没找到。”
曲飞飞本来还有点因为坦诚相见而不自在。
但一听包软软提问，她就松了口气。
像是朋友一样的聊天，总能去除尴尬。
包软软搓了搓手心跟手指缝隙，“你一直在找，可是有一天你遇到一个新的，发现跟老的那个所爱差不多。”
“但你一时之间，又分辨不出来，新的跟老的，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你很希望是，但也可能不是同一个。嗯，这个东西，你也许只能拥有一件。”
曲飞飞听得有点晕。
“我好像没这种想要的东西。”
包软软啊了声，遗憾。
但曲飞飞很快回忆了下，“但以前小时候我被送去练武，那时候很不喜欢，觉得很苦。但那年春节，我看见我同门一个师姐舞剑，觉得好看极了。”
“我就一直想着，要跟她一样。”
“可后来等我入门，才听师傅说，要先练基本功。”
“当时我觉得好失落，但咬咬牙，那就练吧，等到练完，我就学剑。”
“可结果……”曲飞飞笑了下，“等我学会了舞剑，我却喜欢上了舞蹈。”
包软软愣了下。
还可以这样吗？
曲飞飞笑笑，“接触了舞蹈之后，我觉得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