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没有发现丝毫破绽,固然是太过大意之故,余跃的隐忍和耐心,由此可见一斑。
“梅总管何在?”
梅胜寒慌忙抬起头,看见余跃满脸怒气,不禁浑身一哆嗦。
“余师叔有何吩咐,晚辈自当遵从。”
“炼气弟子黄吉吃里扒外,以下犯上,该如何处置?”
余跃神色严峻,摆足了一副前辈师叔的架势。
“启禀余师叔,依照本宗《天遗戒律》,黄师弟犯下如此重罪,理当废除修为,逐出门墙。”
梅胜寒颤声答道,心中暗自叫苦。
“既然如此,为何迟迟不动,难不成要本座亲自出手?”
余跃语气冰冷,显然已极为不满。
“众所周知,黄师弟在宗门的靠山,乃是内门韩若愚师叔。”
“且黄师弟的一位族兄,同为本宗筑基前辈。”
无论是哪一方,梅胜寒自问都开罪不起。
“眼下唯有平息余师叔的怒火,方能保住自身。”
“倘若再犹豫不决,以余师叔的铁血手腕,依照宗门法度,堂而皇之,便可将吾等斩杀当场。”
“清丹谷弟子蓝烟图的下场,当为前车之鉴。”
暗自掂量再三,梅胜寒猛地一咬牙,回头厉声喝道。“刑堂弟子何在?谨遵余师叔法旨,即刻行刑!”
跪倒在地的黄吉,始终被无形桎楛压服,周身动弹不得,听到梅胜寒下达号令,心头大骇,不住地磕头求饶。
“余师叔,念在旧时的情分,乞请饶过晚辈一命,日后必定痛改前非,鞍前马后服侍,以报今日不杀之恩!”
余跃满脸肃然,仰头望天,置之不理。
“唉……偷鸡不着,反倒惹上一身的腥骚。此事一旦禀报宗门,几方势力兴师问罪,滔天的怒火,都得由梅某一力承受。”
此时的梅胜寒,焦急万分,急火攻心之下,额头上的汗水,大滴大滴地滚滚落下。
前有本宗师叔的怒斥,后有外门总管严令,几名“刑堂”弟子不敢怠慢,应声大步上前,高举手中法器,倒转剑柄,径直点向黄吉的腹下要害。
“不……不要……”
黄吉的眼神绝望之极,面如死灰,情急之中猛然想起,搬出韩师叔的名头讨饶,可惜为时已晚。随着一声惨嚎,黄吉的丹田气海洞穿,形同废人,剧疼和惊惧交织之下,顿时晕厥在地。
诺大的精舍中,顿时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余师叔的手段,当真杀伐果断,铁血无情!”
梅胜寒与几名“刑堂”弟子,将黄吉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