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我恨她们,因为我无法阻止她们逼我做她们要做的事。我明白。奈妮柔声说道,抚弄伊雯的头发,恨她们没什么,伊雯。是的。她们可恨。但是让她们把你变成跟她们一样就不行了。茜塔双手捂着脸。然娜颤抖着手触摸自己脖子上的项圈。
伊雯站直了,很快擦去泪水。我不是的。我不跟她们一样。她几乎是扯着把手腕上的手镯脱下,丢到地上,我不是。可我希望自己能杀了她们。她们该死。明冷冷地看着两个suldam。
岚会杀死一个做做出那种事的人,依蕾说道,她似乎在硬起自己的心肠,我肯定他会的。也许他们会,奈妮说道,也许他会。不过,男人常常错把复仇和杀戮当成正义。他们的胃部很少能适应正义。她常常参与女事会的审判。有时候,男人会站在她们跟前,以为比起村议会的男人,女人可能会更善于倾听,可是,男人总是以为他们可以靠着口才、或者求情倾斜决定。女事会在该宽仁的时候会宽仁的,但总是主持正义,而且,宣判的人是贤者。她捡起伊雯刚才丢下的手镯合上。要是可以,我会释放这里的每一个女人,毁掉每一个这种东西。可是,既然我办不到她把手镯挂在已经挂了另一个手镯的钉子上,转向suldam。她们不再是约束者了,她对自己说。如果你们很安静,也许你们可以呆在这里足够长的时间设法摘下项圈。时间之轮按照自己的意志运行,也许你们曾经做过足够的善事可以抵消你们做过的恶事,足够让你们被容许摘下她们。如果没有,你们最终会被发现。我想,不论是谁发现你们,都会问很多很多问题之后,才会摘下项圈。我想,你们也许将会亲身体验一下你们给予其他女人的生活。这就是正义。她对其他人补充。
然娜两眼发直,一脸恐惧。茜塔对着双手哭泣,肩膀发抖。奈妮硬起心肠这是正义,她对自己说。这是的。然后,带着其他人走出房间。
跟进来时一样,她们走出去时没有人注意她们。奈妮猜想这大概得感谢那条suldam裙子,可是她等不及要换上别的衣服。任何衣服都行。最脏的破布穿在身上感觉也比它干净。
女孩们都默不做声,紧紧跟着她,一直走到鹅卵石街上。她不知道这是因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还是因为害怕会被人截住。她皱起眉头。难道,如果她任由她们割破那些女人的喉咙,她们才会高兴些吗?马,伊雯说,我们需要马。我知道她们把贝拉带到那个马厩去了,可我想我们到不了那里。我们得把贝拉留下了,奈妮对她说道,我们要坐船。人都到哪里去了?明说道,奈妮才突然意识到,街上空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