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
不是,阿银,这次你好不容易没掉链子,但是也太用力过猛了吧?吐了这么多血,我都不知道是哪来的,搞得我好像马上就要挂了似的。
我的右胳膊勾着马尔科,半跪着趴在地上不敢抬头,万一有人看出来不对劲可怎么办?
周围一圈人‘唰’一下子全站起来了,谁都想上前来看看我怎么了,然而我没抬头只能看个大概,马尔科抽出手扶住我的肩膀,紧张地问:“喂,丝黛拉,你怎么了?”
他抬手制止其他人想要上前的动作,以一个医生的身份简略地冷喝道:“不要过来,氧气。”
我头晕目眩地想要再次站起来,刚想要说点什么,一张口又连吐好几口血。
……不是,阿银,你这还没完没了了?
我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只想赶紧脱离苦海,忍不住伸手去抓最疼的地方,指尖太过用力,一下子就扯烂了胸口处的衣服、抓得心口前的皮肤破了几道口子,我都意识不到自己无意识时用上了武装色。
天啊,虽然我确实是想要脱离这个修罗场,但是未免对我有点太狠了吧?你来真的啊?
它:这里可是有真医生在,你不要以为能蒙混过关。
马尔科赶紧抓住我的右手不让我动,但是左手马上想要接替,多弗朗明哥的丝线及时粘住了我双手的手腕,死死扯着我不让我继续伤害自己,然而我挣扎的力气大到让站起来的多弗都踉跄了一下。
他们还有别人想要过来,却被老人的一句怒吼喝退了。
“现在就带丝黛拉回莫比迪克号治疗!马尔科!”白胡子浑厚而富有穿透力的声音响起,或许是用上了震震果实的能力,震得我脑袋嗡嗡作响。
我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经到了这几天居住的医务室,躺在床上,意识到自己还在发烧。
我忍不住呻/吟出声,背对我摆弄医疗用品的马尔科赶紧转过身来:“你醒了。”
他戴着眼镜,到床边检查我的状况,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胸口处已经上好了药,一层温暖的青黄相间的火焰铺在那里,不烫、暖洋洋的,我也感觉不到伤口处的疼。
“现在能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呦咿。”黄发男人皱眉看着我,环着双臂靠在墙上。
“……从小事开始我就有时候突然会这样,”我虚弱地说,不是我装,是我真的发烧好难受,“医生也诊断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毛病,之前在米霍克那儿的时候也犯过病……”
什么‘信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