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笑道:“慢些,别噎着了。”
话罢,便又吩咐道:“春巧,把前儿个陛下赏赐的鹿梨浆拿来。”
一顿酒足饭饱,宁王心满意足,萧后瞧着亦是笑道:“没个王爷样子。”
随后萧后拿起丝帕帮着宁王擦了擦嘴角的污渍,宁王颇有些不好意思,忙抢过丝帕,道:“孩儿自个来便是。”
萧后瞧着亦不多言。
宁王擦拭完嘴角,接过春巧递上来的鹿梨桨便抿了一口。
待宁王坐定,萧后便关心地询问道:“今儿个可曾向陛下请安。”
宁王眼神一动,道:“请过安了。”
萧后皱了皱眉头,示意一旁伺候的太监宫娥,待他们离开后,萧后问道:“怎的,对你父皇有怨?”
宁王抬了抬眼,紧蹙眉头,埋怨道:“凭什么那小子能成为太子,文治武略,他哪点比孩儿强?”
瞧着宁王一脸不满,萧后叹了叹口气,道:“大势所趋,义儿看开些。”
宁王自是晓得其中内幕,赵昕当上太子,无非就是旧派与新派争权夺利的产物罢了。
念及此处,宁王不由地吃味道:“也就是运道好,赶上了时候罢了。”
萧后见状说道:“你父皇的性子,你还不晓得,若不是迫不得已,又怎会立太子。”
宁王闻言还是不服气,道:“可为什么偏偏是他?”
萧后长叹一声,道:“陛下现如今不可能立你为太子。”
“不过,事无常态,以后再做打算即可,你也不用心急。”
萧后说的是实话,宁王等人身后都有不俗的势力,不可能甘心做傀儡,立他们的隐患太大,崇明帝不会不晓得。
宁王无奈,嘴巴动了动,却没多说什么,萧后见他如此模样,教导道:“新政之事,陛下心意已决,以后莫要犯糊涂。”
萧后也明白,崇明帝重视新政,以后定然会推行下去,她提醒宁王,是不想他犯糊涂,若此事在崇明帝心里落个不好,影响自个,想必其他皇子也乐于见此。
顿了顿,萧后又言道:“太子已定,众人的目光都会盯着,反倒是让你轻松不少,这亦不是好事。”
宁王闻言蹙了蹙眉,心里亦是无奈,诚如萧后所言,以前东宫未立,宁王便是大家伙重点关注的焦点,为此,他也是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可如今东宫既立,焦点易转,有益于宁王发展。
可,话虽如此,也就是安慰自个,宁王更喜欢万众瞩目。
宁王无奈道:“母后,父皇到底是何用意,立东宫,议朝政,赏重恩,父皇就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