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青年好厉害!”
“这就是高境炼神者的战斗吗?果真是让人眼花缭乱!”
…
众多旁观者都在议论,不少人之前从来没见过炼神者斗法,今天算是头一次,自然是惊奇无比。
而且,在雍州,钱厚的名声颇为响亮,没想到却是被人制伏,自是让人惊叹。
很多人都打量着韩清,眼里多有敬畏之色。
而钱厚一倒地,看到身上的锁链,立刻大叫出声:“你也有法宝?你到底是谁?”
韩清没有回答,整个人嗖一下,化作一道残影,直接朝他扑了过去。
“白云十三卫,拦住他!”钱丰大喊一声,身后冲出十三道着白色牛皮甲的身影,直接是朝钱厚冲了过去,要把他救过来。
钱厚却是大喝:“慢着!都不要过来,我钱厚拿得起,放得下,愿赌服输!”
其话音刚落,韩清已是冲杀到他面前,这惊人的速度让他大吃一惊。
他忽然觉得,就算他不喊这一嗓子,白云十三卫也救不了他,因为韩清的移动速度,远远超过了自己这十三名护卫。
他脑海中回想刚才这一幕,韩清仿佛在贴地飞行,这姿势动作竟是与他两年前碰到的罗鼎一模一样。
韩清听到他的话,对这钱厚倒是高看了几分。
同为钱家人,这钱厚性子傲是傲了点,但做事有原则,愿赌服输,比其弟钱丰高了不知多少倍。
他敬重品性出众之人,本想将这钱厚踩在脚下,但听到这句话,却是伸手将其提了起来。
虽然这个动作仍是有一定侮辱性,但和踩在脚下比,已经是极大的尊重了。
钱厚毕竟是输了,他不可能把对方当朋友客人供着。
白云十三卫刚冲到一半,就看到钱厚落在了韩清手里,心里也是无比吃惊,又听到钱厚的话,顿时止住脚步,都不敢再上前。
钱丰大声道:“快放了我大哥,这里可是雍州,乃是我钱家地盘,我大哥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也休想活着走出剑南关!”
“闭嘴!你这个蠢货!”钱厚大骂。
他性子高傲,既然输了,就愿赌服输,而钱丰的话让人觉得输不起,落入旁人耳中,岂不是会被小瞧?
钱丰顿时闭上了嘴,他大哥暴怒时,他可不敢招惹。
“阁下年纪轻轻,战力强绝,钱某输得心服口服,我说过,任凭你处置,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钱厚深吸一口气,梗着脖子说了一段话。
韩清对着钱厚反倒是有了几分欣赏,这般姿态倒像条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