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种植别的树木，这次的农技学员可以说付出了不少心血，而且还放弃了去工地“挣工分”，虽然周至给了学员们一些补贴，但里里外外的短期收益还是损失了不少。
所以周至一点也不担心他们会不珍惜这批苗。
当然了，乡里修了猪圈，改造了卫生间的人家绝不止这八户，所以现在的局面，就是乡上倒欠了那些改造过的人家不少的果树苗子。
土良志就没有想明白周至这戏法是怎么变出来的，本来改造卫生间和推广果树种植都不是什么讨好的事情，自己也已经做好了打攻坚战的准备，现在的情况，却变成了不时就有老乡跑到粮站来询问：喂！乡上欠我们的果树苗子啥时候发下来啊？！
人心就是这样的，要是我说是送你的，你或者还会推三阻四不乐意要，但要是我欠你的，那就绝对不行，怎么都得要回来。
老赤日对周至这番偷梁换柱的做法都表示佩服，这娃要不是汉娃，真特么是继承自己衣钵的好材料，太懂人心了！
因此他不但不劝阻，甚至还悄悄地推波助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