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不想让母后生气……”
他绕着发丝的手顿了下,旖旎氛围顿时变了。
萧越神色一冷:“所以你便要听从母后的话,嫁给一个你不喜欢的男人?”
“不不不是!”贺眠眠紧张地安抚他,“眠眠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只是……”
他再次打断她的话,神色冷淡道:“只是以后再也不与朕来往,好让母后安心。眠眠,你可真是母后的好女儿,若是永乐还活着,说不定也会自惭形秽。”
贺眠眠脸色一白,他这是在讽刺她吗?
她一向不擅与人争执,是以脸憋得通红也只能沉默。
在萧越看来,她的不解释却是一种默认,他的心紧了下,不管不顾地抬起她的下颌,目光幽深地盯着她,而后给予她一个疾风骤雨似的吻。
粗粝的舌尖不甚仔细地描摹着她的唇形,牙齿轻咬着她的唇,原本破了皮的地方还未养好,此刻又添新伤,淡淡的血腥味充斥着。
萧越却依然没有放松力道,吮去血迹,直到她吃痛张口,他舌尖探入,裹挟着她共舞,牙齿在她的唇瓣上轻轻磨着,威胁意味十足。
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激烈的吻法,贺眠眠有些承受不住,抓着他衣襟的手紧了紧,却没有推开他,明明是害怕的,可是心中却有几分难以言喻的期待,任他予取予求。
萧越早已乱了分寸,呼吸时轻时重,只是力道却没有丝毫放松,将她的唇瓣吮地发麻,扣着腰的手也箍的愈发地紧,让她无限地贴近他,严丝合缝,甚至不给她呼吸的机会。
直到脸上沾上清浅温和的水渍,不烫,却足够让他清醒。
萧越顿了下,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疾风骤雨化为和风细雨,连带着这个原本代表着惩罚的吻也开始变得淫.靡起来。
他含着她的唇瓣轻轻亲了下,然后一寸一寸地移动,从唇瓣吻到唇角,又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来到耳后,亲吻着那颗小痣,呢喃了一声对不起。
贺眠眠忍不住颤栗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时而夹杂着一声变了调子的娇吟,连自己也不知到底是痛苦还是愉悦。
她离开他的怀抱,泪眼婆娑,微微低首,泪水便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视线也变得一片模糊。
不等呼吸平复,任由泪水滑落,她倔强地望着他,红着眼睛开口:“眠眠不是那个意思。”他都不等她把话说完便一股脑地怪她,怎么能这样?
“别哭,”他哑着声音,想擦掉她的泪又不敢,“是朕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