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中间,他便亲到了一块布。
他不禁黑了脸,但是等看清那个东西是什么,他的目光又变得柔和。
“什么时候绣的?”萧越将玄色香囊攥在手中,望着上头的粉色并蒂莲,荷叶舒展,花瓣俏丽,不难看出她绣的时候心情不错。
再细看,香囊的右下角还藏着两个小小的字——越眠。
“这几日空闲的时候绣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前两日就绣好了,不过一直没找到机会过来。”
萧越就笑,轻轻啄了下她的唇,又拉着她起身,目光灼灼道:“你帮朕系上。”
他不由分说地将香囊塞到她手里。
那个位置……贺眠眠沉默以对,又将香囊丢给他,娇娇道:“我不要!”
不仅敢拒绝他,还敢自称“我”了,萧越气的牙痒痒,又忍不住笑起来,也没再为难她,珍而重之地将香囊佩好。
正想问他好不好看,转头便看见贺眠眠脸颊红红,却已经无比熟稔地去吃他的糕点了。
她轻轻咬着白色的糯米糕,见他直勾勾地盯着,便将手中的糕点递给他:“你要不要吃?”
阳光从绿荫中倾泻而下,空中漂浮着微小的尘埃,她的周身笼着浅淡的光晕,像清冷的神女,可她偏偏笑着,见他不理他,稍稍歪了下头,又变成娇憨可亲的小仙子。
他当然要吃,只不过,吃的是她。
萧越快步上前,吻上她的唇。
糯米糕掉在地上,与初次亲吻时被扫落的棋子一样,无人在意。
彼此间的悸动却一如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