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雪”字,不过怎么看怎么像男孩的名字,贺眠眠便没说。
“朕想了几个姑娘家的名字,不过眠眠都不满意,”萧越叹了口气,又看向太后,“母后可取了什么名字?”
太后闻言胸有成竹道:“哀家自然给乖孙女取了名字,最满意的便是‘姝’字,刚巧眠眠从前住的地方叫静姝阁,哀家便想着不如便叫她静姝吧。”
“萧静姝……”贺眠眠念了两遍,扬起笑容,“好听!”
萧越却微微皱眉,他敛眸思索片刻,舒展眉眼,提议道:“朕倒是觉得,把静换成‘景’更好。”
太后毫不相让:“静姝阁也是你起的,怎么这么快便不喜欢了?”
萧越轻啜了口茶,自然是因为,只有眠眠才配得上“静女其姝”这四个字。
不过他没说出来,坚持将“静”改成“景”,太后也步步紧逼,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
贺眠眠和阿溪没关心他们的唇枪舌战,话题早已转移到别处了。
“阿溪,昨日见了那么多皇亲贵胄,你没有一个看的上眼的吗?”贺眠眠附耳悄悄问道。
“没有啊,”阿溪神态自若,又将从前的话重复了一遍,“我是半个出家人,而且还要陪着母后,自然是不嫁人的。”
贺眠眠见状只好点头,阿溪不想嫁人便不嫁吧,长公主的身份足以佑她此生无虞。
大年初一便在说说笑笑中过去了。
月上柳梢头,萧越与贺眠眠告辞离开。
“越哥哥,你和母后商量好了吗?”贺眠眠问,“我肚子里的孩子到底叫什么名儿?”
萧越喝的微醺,闻言却依然从容道:“商量好了。”
贺眠眠好奇地望着他。
“朕和母后谁都说服不了谁,便决定由你来定,”他揉揉她的脑袋,“左右无事,这几个月你好好想想。”
“……”
贺眠眠回去之后便开始苦思冥想,但是越想越想不出来,她托腮望着窗外的烟火,异想天开道:“不如就叫烟火吧。”
萧越将她抱起来。
这几日她的小腹开始有了明显的凸起,萧越抱她的时候更加小心翼翼,她却依然像个没事人似的,双手双脚都缠着他,依偎在他肩上,十足的信赖。
“等怀胎六七个月的时候你还敢抱吗?”贺眠眠懒洋洋地问。
萧越没理会她的调侃,等将她安全送到床榻上才开口:“不敢,朕不敢冒险。”
贺眠眠闻言没生气,反而笑起来,他敢抱,她还不敢让他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