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不能见面了。”
“新婚的燕儿,也得出去觅食,不能天天在巢里腻腻歪歪不是?”陆弃娘道,“该干啥干啥,你别天天就黏着我,没出息。”
外面的人谁敢信啊,萧晏这样的人,在家里天天狗皮膏药一样黏着媳妇。
“不想要出息,只想要你。”
干什么都没有她重要。
陆弃娘冲他翻白眼。
“另外我还要避开程九万。”萧晏把所有的想法都和陆弃娘说了,“最近他对我有些怀疑,我出京正好避开。”
“他又怀疑什么?天天疑神疑鬼的。”
“怀疑我想针对他,想要把他拉下马。”
“他有病吧,你好端端的,去害他做什么?我们又不是吃不上喝不上,要去他嘴里夺食。”
“我……确实是想要把他拉下来。”
陆弃娘嘴巴微张,显然愣住了。
“好好的,你惹他作什么?现在不是挺好的吗?难道你还在记恨去年他亲戚买通瘦猴抢咱们生意的事情?”
“那只是冰山一角。弃娘,码头上只能有一个老大。”
所以程九万从一开始,就对自己严防死守。
雄性的领地意识是天生的,容不得他人在枕畔酣睡。
“那你让让他啊,你可是要做大事的人,和他争抢个码头干什么?要说烟火的事情,其实想开点,今年我们就不可能有去年那般赚钱了,很多人都盯上了。”
想要赚钱,其实还是得走门路,比如说给达官贵人,甚至给皇宫里供应。
但是那些关系,就算曾经的萧晏,也很难打通。
并不是一个破虏将军的名号就是万能的。
朝廷里的达官贵人,那可多了去了。
老百姓觉得他们都厉害得不得了,但是他们也有这样那样的不容易。
比如萧晏,比如云庭,比如姜仪姐弟,加上五公子——旧贵新贵,她都认识,只能说,对官宦人家,没什么特别的羡慕了。
——活着就是身不由己。
发财路上一定挤满了人。
“不是因为烟火的事情,是因为……”萧晏道,“他在做一些让人看不起的勾当。兹事体大,我在搜集证据,要把他一举扳倒。”
只是最近,程九万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有所戒备。
“我离京的话,能让他放下一些戒心。”
“行,反正说来说去,这一趟都该去,那就去。”陆弃娘道,“就是别人问我你去干啥了,我咋说?”
“就说我去金陵找燕王去了。”
“啊?这是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