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了最后的决心,直到有一天……99年的春天是美丽的,四月我因一次
无法推辞的会议只身一人去了成都,原定十天的会议三天就结束了,接下来会议安排的是组织旅游,我无心游玩,
突然有种强烈的回家愿望缠绕心头,于是当天下午就乘机回了家。
回到家时已晚六点光景,家里没人,衣物仍挂在y台上,其中就有一块大浴巾,我家平时用两块浴巾,q子ai
g净,每次房事后都会把用过的浴巾洗g净晒过,这情形等于告诉我可能昨夜q子就和别人在家颠龙倒凤,我不禁
苦笑,因为昨夜的我曾给家里打过电话,电话里的q子声音略感压抑,现在回想起来,可能当时她正被男人压在身
下——可怕的nv人。
我照旧躲在书房的窗帘后观望,到十一点光景,q子独身回来了,孩子大概又放在娘家了,我藏在储藏室内,
听到q子在室内走动、收拾衣物,接着洗漱后就上c睡觉了,看来今晚没戏,不过也在意料之中,因为昨夜才刚行
过房事嘛,如果这个猜测成立,那么明天或后天就会有事,依据之一是孙伟的精力旺盛又无处发泄,好不容易得到
机会(我从上年十二月上旬出差后,一直在家),我相信他不会轻易放弃。
在宾馆度过难熬的白天后(基本在睡觉养足精神),下午时孙伟打来电话,我和他扯了通成都的街边花絮,心
里更坚定了之前的想法。
晚六点时,早早吃过晚饭的我已在书房(我没人时,q子一般在娘家吃饭,有时也和朋友在外吃),果然,六
点半左右家里的电话响了,我一看是孙伟的来电当然不会接(不是也不接),七点还不到,孙伟已在楼下就位,抬
头看了看我家,又打电话上来,一听没人接,就又拨了个电话(估计是打我q子手机),我在楼上看他对手机说了
两句就挂了,觉得可能q子就要出现了。
果然不到五分钟,q子的身影出现在路的那一端,上身穿一件灰se羊ao衫,丰满的ru房显得x前鼓鼓囊囊的,
下身是一条花格及膝短裙,长统靴,仍旧是披肩长发,浑身透出一种成熟的韵味。
和上次一样,q子自顾自走进楼道,而那小子在楼下等。
我清楚的听到这家伙一进门就抱怨每次都是他打电话找q子,问为什么她就不能主动找他?q子轻笑了一声没
有回答。接着他就c促q子上c,我心里憋火:妈的,才七点就上c。q子一边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