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孽缘的!”
“她家姑娘清醒那天啊,小宋在楼下哭的可伤心了!说是她家姑娘被下降头了!你们说说那蛤蟆多狠心!我原本也觉得下降头这个事情玄乎,没想到他儿子真的在分手之后死了!哎呦!这我可不得不信了!你们说是不是被反噬了?!”
顿时大家都七嘴八舌起来,街坊邻居都是住在这里几十年了,加上张月他们家好多亲戚都住这附近,一开始大家还对不上号,这有人一点通了,大家立马就想起来了。
“是张家小女儿的事啊,哎呦,我当是谁呢!张家媳妇之前天天买菜眼睛都是肿的!这几天眉开眼笑的,就说这边有个特别灵验的大师!”
“就是张家的,我今天也看到这老婆子带着亲戚去闹的,就她身后这些人!啧啧啧,是个老蛤蟆,小蛤蟆吃不着天鹅肉,老蛤蟆来讹钱喽!”
听着别人一口一个蛤蟆蛤蟆的,谭母顿时破防了,她一咕噜爬起来,吼道:“你才蛤蟆!你家的都是蛤蟆!我儿子那是三代单传!是独生子!怎么就配不上那姓张的小婊子了?还不知道她之前多喜欢我儿子呢!”
“呦,还是个长在粪坑旁边的蛤蟆呢!还能攀扯人呢,我就说,人家警察怎么可能无缘无故针对你呢!”
谭母跳起来就要跟那个嘴毒的大妈掐架,还是她身后的亲戚拦住了她。
围观的人见这里就是个神经病,也不看热闹了,散了一大半。
等来了一波新的人,谭母又闹了起来。
夏晚歌算是明白了,谭母就是想造声势,以坏名声的代价逼的她现身给钱息事宁人。或者再煽动一些群众站在谭母那边,砸了她的店,以群众的口水倒逼,逼她赔钱。
换了个姿势继续看热闹,夏晚歌觉得自己形容的太高大上了,这就是典型的讹钱手法。
可惜的是,这里不是他们村里,这里没有她的群众基础,她闹不大,拉扯不来人跟她一路。年纪大的消息灵通,知道这是讹钱的手法就是要有人围观,没人围观他们就不好操作,于是也不多看直接回家去了。
等夜深了一些,只剩年轻人路过,他们看到对方撒泼打滚,只觉得稀奇,拍个视频就走了,就怕神经病突然发疯伤人。
于是几波闹下来,谭母都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还把自己嗓子喊哑了。
“二娘,怎么弄?这没人壮声势不好弄啊。到时候败不了名声,威胁不了她,咱们的目的又不是堵店,是为了堵人赔钱。”一个头上有刀疤的壮汉道,“要不咱们等明天白天再来?拨上面的电话也打不通,骂人都不好骂,二娘知道你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