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会有什么下场。”
“应该看犯罪时是否处于精神病发的时候,如果病发了那可能会被强制治疗,如果害死那个死婴时,精神状态完好,那就需要坐牢,还要加一个偷盗尸体罪。”
曹念念低头沉默许久,低声道:“可是周兴旺因为她自杀了,她却只是坐牢,父母施加在孩子身上的精神暴力根本的不到应有的惩罚。”
夏晚歌看向了窗外,眼神里也藏着许多说不清的情绪,“可,世界就是这样子,他们生了你,便是有恩,你弑父便是罪孽。”
说完,夏晚歌回头看向曹念念,露出了愉悦的神情,“但好在,恶人自有天收,没准一场泥石流,就将一个村子的恶人全都埋在黄土之下了呢?”
曹念念看着对方的神情微愣,不知道怎么的,她感觉到了夏晚歌愉悦笑容下,带着残忍和畅快,但仅仅一瞬,又快速消失了。
她又听见对方道:“这样说,可能有种‘她失去的只是腿,但对方失去的是爱情’的既视感,但对于倪彩凤来说,我最后留下的话,对她杀伤力才大。”
曹念念自然知道夏晚歌最后留下的话,她虽然离的隔了一些距离,但对方的声音还是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尤其是对方撕心裂肺的最后一句。
“夏大师,你说,没有孩子的妈妈,是什么?”
“是她自己。”夏晚歌道,“每个人都是独立的,她不该把自己的执念加在自己儿子的身上。没有孩子,她依旧是她自己,在任何时间,她都可以完成自己的执念,而不是逼迫别人。”
曹念念怔愣在原地,不断品味着夏晚歌的话,莫名就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正在被一遍一遍的洗礼。
陆秋一连两天都去公司很早,回家的却很晚,而且回家之后就变得有些沉默。
陆父陆母看见他这个样子,急的不行,当天就拉着陆大哥三个人开会。
陆父:“怎么回事?前几天不还好好的?”
陆母:“我看见他盯着一个玉蝉发呆,那个东西我记得,是他小时候心血来潮雕刻的,结果请来大师一看,就说这个雕工比练了三五年的人都厉害,他只要随便练练就能成为大师,然后阿秋就跟往常一样不练了。”
生一个优秀的孩子,家长开心,生一个特别优秀的孩子,就愁的是家长了。
陆秋因为自小聪慧,什么东西都是一学就会,由此干什么都提不起劲来,因为这个世上许多东西对他来说没有挑战,没有挑战,也就失去了生活的意义。
以前陆大哥赌气说,赚钱难。
于是陆秋就去开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