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跺脚，好像弄反了。
“临兵斗斗斗！嘶......”
夏晚歌一边跺脚一边咬牙念着这个字，怎么不匹配？这里怎么会错？
“重来......！”
她身后不远处的拐角，值夜班的医生看着站在安全出口的门前，披着个外套隐约露出里面病号服的女人，一边跺脚，嘴里一边嘀嘀咕咕气急败坏的样子。
他转头看向一旁沉默着坐在轮椅上的陆秋。
两人对视了一眼，医生指了指夏晚歌。
“她这样的情况持续多久了？”
陆秋：“......”
他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挡住了自己下半张脸，“大概......嗯......我也不太清楚，可能就刚刚？”
“刚出现的？”医生惊讶了一瞬，“她以前有暴力倾向吗？打人吗？她是清醒状态还是睡着了在梦游？她家里有什么遗传病史吗？她以前暴露过这种问题吗？你确定她后天能出院吗？你真的觉得没问题吗？”
陆秋：“......”
他默默的把轮椅往后退了一点，医生看他这个样子，也警觉的跟着往后退了一些。
“她打人对不对？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对吗？请不要隐瞒病人的病情，不然没办法救治。”
陆秋看着那边依旧在跺脚，嘴里喋喋不休，手上不停的人，他抬头看着医生，眼神诚恳又果断道：“其实我跟她不太熟。”
“不熟？”
“对。”陆秋点头，“不熟。”
“不熟你还当她家属呢。”医生道，“你还在病房陪她呢。”
“那是之前。”陆秋低声无奈，“你就当我是个好心的路人，我现在不怎么想认识她......”
医生：“......”
“先生，病人现在就需要关怀和呵护，你不能就这样放弃她。”医生非常不赞同道，“你不能因为她有精神方面的问题，就舍弃她，我建议明天安排个精神类的专家会诊，当然，也需要心理方面的医生跟随。”
陆秋：“......”
“应该……不用了吧？”
“陆先生。”医生语气严肃，“你舍得花钱给她住医院最贵的病房，而且还一直在陪着她，我看你用度什么的，也不像是说缺钱，却不舍得给她付钱看病？你这样是对她不负责任。”
陆秋：“......”
这边陆秋的谈话已经陷入了瓶颈，那边夏晚歌也陷入了另一个瓶颈。
太久不用，加上前两天生病。
有些手势，她是真的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