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少哭,对这个没经验。”
“我也没。”陆秋道,“但应该有用。”
“我试试。”说着,夏晚歌开始冰敷。
车上彻底安静下来,一旁早就醒来的狸花猫见到两个人都没有理她,呲了呲牙,“你们刚才对我干了什么?!为什么我会把往事都回忆一遍?!说话啊!”
敷着冰袋的夏晚歌沉默地坐在了如观的对面,看着她,叹了口气。
“你在可怜我?”如观抬着下巴,眼神凶狠,“我不需要可怜。”
“你真的是......”夏晚歌顶着肿的跟桃核一样的眼睛努力凶恶起来,“你就那么怕姓白的?回忆里他的样子都打了马赛克,搞得我看得时候一愣一愣的,以为他生·殖·器长脸上了。”
陆秋:“......”
夏晚歌对不喜欢的人,骂的是真狠呐。
“你怕他就不怕我?!我想拿捏你,比他还要轻松。”夏晚歌说着,恶狠狠的做了个拿捏地动作,但是盯着两个肿到不行的眼睛,她是一点儿气势也没有。
看着沉默的狸花猫,夏晚歌放弃了凶狠的表情,靠在椅子上,摆了摆手,将冰袋彻底敷在眼睛上,眼不见心不烦。
“算了算了,简直对猫弹琴,我也是搞笑,要一只猫怕我干什么,走吧,带我去见文德。”
啪塔。
原本还恶狠狠的如观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立马跪下,她垂下眸子恳切道:“请你放了他,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夏晚歌:“......”
许久,夏晚歌重重叹了口气,“我只是带你去见他,算了,我换一个说法吧,生祠是要拆的,文德也是要帮你们见面的,阴祠也是要灭的,我只是觉得现在离医院最近,并且这件事最简单。”
“他不愿意见我,我能感觉的到。”如观低声道,“我也不想见他,他可能想让我知道自己的错,但我不认错,我没错。”
夏晚歌盯了如观一会儿,开口道:“请问一下,你是哪一件错事不想认?”
如观:“......”
片刻,夏晚歌不敢置信道:“该不会是你们最后沟通的错事吧?就是你把村民挠伤,然后又被文德骂的那件事?”
如观:“......”
“我去。”夏晚歌惊愕到站起了身子,就在她的脑袋要撞到车顶时,被陆秋赶紧拽了下来。
所以夏晚歌只能猫着腰在车里走来走去。
许久,她不可思议道:“算一算,应该最少已经过了十年了吧?”
如观将头偏到一边去。